撤掉，因為初夏，大家都穿得很單薄，街道兩邊開始賣夏天才有的各種水果炒冰，冰果汁，冰激淋。

林文靜帶著許哲森穿過人群，有一個攤位周圍圍滿了大人和小孩，把窄小的過道堵得水洩不通。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嗎？”

不知道身邊的人流為什麼都停滯不前，許哲森一改姿勢，大手抱住林文靜的肩膀從外面保護她，並讓她緊緊貼著自己的身側。他來回緊張地轉動耳朵，試圖分析周邊的情況。

“沒事，有一個攤位在賣炒冰，現買現做的，排隊的人很多。還有些人只是圍觀，想看看牛奶結冰後翻炒的過程。”

林文靜描述的很有意思，許哲森竟然也有些好奇它的口感。

“你想吃嗎？我們要不要也買一個？”

“我不吃。”

她搖搖頭，跟著人流小步地往前挪。

“文靜，你為什麼這麼瘦？你不會真的在減肥吧？”

他隔著輕薄的面料又一次感受到懷裡隔人的骨頭。三年前來這裡，林文靜能買一堆吃的，連扶他的手都騰不出來。可如今，兩人一路走來兩手空空，街道兩旁全是各種食物的香味和叫賣聲，懷裡的人好像興致缺缺，一次都沒有逗留。

忙碌了一天，她不餓嗎？

“你原來身材就很標準，不用減，聽到沒？”

許哲森有些心疼，不知道她男朋友怎麼不攔著她。

說起她的男友……

“那天電梯口那位……是叫柳原吧？”他遲疑了一下，繼續問道：“你們……交往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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