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江六爺總以為這位新走馬上任的家主行事猖狂,早晚有一天要帶領江家走向滅亡。
憑他那顆行將就木的腦袋,他怎麼也想不通在西門氏大鬧婚典,爆出這位家主那麼多陰私事情以後,他為何還能在江家籠絡到那麼人心了。
其實江玄並不猖狂。
如果非要說他猖狂,那他應該是隻對犯到他手裡的猖狂,比如江六爺這種。
他比任何人都敬畏實力,也比任何人都敬重那些真正德高望重的前輩。
雖然他本性黑得已經洗不白了,但這並不妨礙他對善良和美好還有那麼丁點兒嚮往。
對付江家裡那些有異心的人,他向來都是本著以利誘之,儘量拉攏,實在拉攏不來的,便果斷以雷霆手段排擠打壓。
對外,他做足表面功夫,給足每一個當家話事人面子,便是當初害他和姜虞險些喪命的西門家,他也能忍下屈辱,和那位風雅表兄把酒言歡,商討兩家如何化干戈為玉帛。
姜虞扶著姜玉善走回來。
江玄招了下手,跟在遠處的四衛立刻衝上來,扛起葉應許。
姜玉善道:“虞前輩,實在多有冒犯。我不知道葉師兄是奔著向您挑戰來的。他向來很崇拜您,我還以為他只是想和您攀談幾句。”
虞春秋擺了擺手,灑然一笑,朝眾人道:“不說了,喝酒去了。”
說罷撇下眾人,大步邁入客棧中。
“掌櫃,上酒,上你們店裡最好的酒。你們家主說都記在他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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