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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是一匹往前奔跑的不老神駒,眯眼功夫,已是12月開頭了。
現在是什麼季節?深秋末期?初冬?我不知道。
總之,我想正應該是荒涼而又悽清的時候。
灣裡的風是極大的,學生們通常穿著厚厚的保暖服,偶爾可見靚麗女生戴著花色的圍巾在稀疏的人流裡穿梭。
當風一刮起來,他們便都縮起身子,緊繃著神經,儘管衣物不算單薄,看上去卻依然瑟瑟,像一隻只不肯過冬的熊迎著風潮彳亍而行。
一連幾日,天氣都是陰鬱的,我的心情,也彷彿是被遮上了一層。只是這一層,是難以同浮雲那般飄去的,似是結痂的傷口,如果用尖銳的東西剔去,便會傳來穿腸的刺痛。
這種痛,即使是先前我已判定己身“心彷彿約莫是差不多死亡”的軀體也不禁顫抖,感到毛骨悚然。
盛開在路邊的野花啊,請你告訴我,人與人之間為何要存在無形的傷害?
一方溝通,一方消匿,一方詢問,一方忽略,一方背光,一方向陽。
無數張燦爛嬉鬧的笑容中,是幽暗的森然凝結。
陽光打在身上,溫暖的僅是面板,冷月投入眼瞼,寒絕的是心魂。
大概,沒有一種景象,能比在漫漫長夜中獨自揹包時低頭自語恆久徘徊更為寂寞。
大概,沒有一種聲音,能比在嘈雜人群中孤身黯然時聽得招呼回首驚鴻更為感動。
我不清楚這是不是每人必經的階段,背光期,也許極少,甚至完全沒有出現在開朗者的詞典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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