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被害人都住在舊商圈的城中村,晏君尋記得她們的詳細地址。吳瓊花這間2159年的房子隨著南北戰爭的爆發成為無人居,這片早就荒廢了,連野狗都沒有來過。
“你記得他在日記裡怎麼說的,”周圍很安靜,時山延也壓低聲音,“‘我睡了一覺,醒來帶著刀去找她’。”
“他在這附近遊蕩,”晏君尋緩緩地接著說,“……或者他就住在城中村裡。”
這個兇手跟陳秀蓮不同,他對交通工具沒有那麼依賴,起碼在他前幾次犯案裡,他都不需要交通工具。那個日記暴露了兇手很多內心獨白,它們在一定程度上反應了他這個人的生存空間。
“2160年5月4日那天,他先在路口吃了份涼皮,”晏君尋回憶著兇手的日記,“然後又走回了家。”
兇手對家很依戀,這點表現在他每次受挫後都想回家。他在日記裡陳述了他當天和涼皮店老闆娘發生的衝突,原因是他沒錢付賬。但晏君尋認為他後面幾句話在撒謊。
他寫:我很生氣,打了她。
他沒有。
晏君尋想。
他是個膽小鬼,他根本不敢還口。
“他當時住在這裡的可能性很大,”晏君尋抬手,在桌子和視窗間拉出一條線,“他有偷窺的習慣,在鎖定獵物以後會選擇先觀察對方。他把自己叫作謹慎,實際上只是膽小。”
“嗯哼,”時山延從視窗望出去,對面還是黑洞洞的危樓,“但是他不會住在吳瓊花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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