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不是查案的料,他早就說過了。把這個世界還給正義的督察局,他該回家繼續睡覺。
但兇手為什麼要把腳踏車放到歷建華家門口?
她刷鞋可能是因為鞋子上沾到了明顯的位置標誌,比如她在騎的時候踩到了狗屎,而普利附近正好只有一個廣場能遛狗,但晏君尋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把腳踏車也放回去。
時山延穿衣服的速度很快,不過他沒打理頭髮。他站在晏君尋旁邊的時候心情很好,吹著口哨。口哨聲斷斷續續,讓晏君尋沒辦法繼續思考。
“如果你能閉嘴,”晏君尋轉過頭說,“我就當不知道你把通導器藏在哪兒。”
時山延對著他挑釁般地吹了一段。
“洗涼水澡把你腦袋也洗傻了嗎?”晏君尋試圖讓自己聊點別的,不要再糾結於腳踏車,可是他不懂得如何婉轉地轉移話題,粗暴的語氣簡直像是在迴應時山延的挑釁。
“你好凶啊,”時山延逗貓似的,抬起手指著自己的腦袋,“等電梯這麼久,姜斂也不接電話,不如來玩遊戲咯。猜猜我洗澡的時候在幹嗎?”
“你能幹的就是洗澡,”晏君尋再次摁著電梯,“還有顱內性\騷\擾。”
“這麼清楚,”時山延不意外地笑起來,“你覺得在分秒監控里人還能維持正常的生理需求嗎?”
晏君尋對“性”的概念很模糊,他的成長環境特別,特別到普通人難以想象。他會像系統一樣處理問題,但是他不會像普通人一樣對這個問題感到羞怯。他把它當作名詞,就跟“殺人”、“任務”那些名詞一樣,裡面沒有綺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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