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又不敢把腳踏車帶回家,因為那是她買的,帶回去會讓她害怕,她每花一分錢都會捱打。她養成了偷偷摸摸的習慣,就像她不敢看性侵過程一樣。
黑板的書寫聲密集起來,吵得晏君尋呼吸微亂,他想坐起來抽根菸。如果有人能看見晏君尋的黑板,就會驚訝地發現,那上面畫得很亂。黑板上的線條毫無條理,就像被貓撓過的毛線,根本找不到首尾。
她有回到被害人家附近的習慣,她需要靠反覆記憶來向自己證明,被害人已經死了,真的死了。她重複作案的原因是自己的痛苦沒停住,那太糟了,她得像個強迫症一樣在被害人家附近來來回回地觀察。
晏君尋猛地坐起來,拽掉了塞到耳朵裡的耳機。他渾身是汗,但室內溫度並不高,他就是——就是會這樣。
“打給姜斂,”晏君尋用沙啞的聲音喊熊貓,“問問他——”
晏君尋想到這裡,記起他的通導器沒開,唯一的聯絡方式在時山延手裡,而他親自把時山延送出了門。
晏君尋拉開被子:“喊小橘龍起床!”
* * *
陳秀蓮發動車,車燈在黑夜裡亮起來。她對時間很敏感,在守時方面一向做得不錯。
楊鈺的兒媳婦追出來,在車門旁對陳秀蓮說:“謝謝你啊,秀蓮姐!”
“她兒媳婦屁股大,生兒子,”何志國又在陳秀蓮耳邊絮絮叨叨,“你就不行,只能生賠錢貨。”
“不用謝。”陳秀蓮看著楊鈺的兒媳婦。才生育過的女孩兒很清瘦,素面朝天,連披在肩頭的衣服都是撿婆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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