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也是好的。
想著他便轉了方向往司露兒的屋內走過去。
……
此刻司露兒的屋內。
氣氛火熱,薄紗在微微晃動著。
桌上的紅燭搖曳,在屋內投射下虛虛實實的陰影來。
習牙躺在床上,喉結滾動的厲害,只覺得一顆心幾乎要跳出胸膛。
剛才主子竟然說讓他來伺候她,替她解這春藥的藥性……
兩人之間雖從小一起長大,但都是主奴的身份,他從未能得到一個機會能與司露兒這樣肌膚相親。
想到之後兩人會發生的事,他又期待,又忐忑,全身都在冒著汗。
這出神的瞬間,司露兒已經緩慢靠近,呼吸就落在他的唇畔.
“放心,今夜你若伺候好了,我不會虧待你。”
說著她用柔軟的指腹輕輕摩挲著他的唇瓣。
方才在鞭打的時候,習牙的唇瓣已經被咬出了一點血跡。
此刻在紅燭的映襯之下,這點殷紅的血跡反而更讓司露兒熱血沸騰了起來。 “你知道我素來的規矩,從不碰自己的屬下。”
司露兒的聲音越來越低,一個纏綿的唇便落在了習牙的唇瓣之上。
兩人唇齒相碰的時候,習牙只覺得一股熱流湧至全身,下體已經開始硬的爆炸。
“但這一次,畢竟是意外情況,我會對你負責。”
司露兒在兩人唇瓣分開的一點間隙之中,沙啞著嗓音開口。
“今夜你要伺候的好了,就從暗衛的隊伍裡退出,我收你到我房中。往後,那些腥風血雨的事就不必你做了,只需專心在床榻上服侍我即可。”
習牙喘息著,全身酥軟,像是過了電一般。
司露兒雖然在魔宮之中有三千男寵,但至今還沒有收過任何男人到房中。
如果按照她剛才所說的,那自己很有可能會成為她第一個有名分的暖床侍君……
習牙雙眼迷濛,只覺得眼前的景象清晰又模糊,模糊又清晰,反反覆覆都在折磨著他。
此生,他從未覺得自己如此接近過雲端。
不知道是司露兒那柔軟的唇舌,還是她那沙啞的嗓音說出來的動聽的情話,習牙在這一刻只覺得自己願意去司露兒做任何事。
願意替她赴湯蹈火、替她浴血奮戰,替她死。
這世上的任何一切他都願意替她做。
只要……他可以留住她。
在那深入而纏綿的幾個吻之後,兩人都已經情動到了極致。
習牙睜開自己迷濛的眸子,眼神中閃著渴望的光。
沒有主子的允許,他不敢擅自有動作,只好這麼僵硬的身子,強行壓抑著自己叫囂而出的慾望,等待著司露兒主動把玩他。
司露兒大概也覺得眼前這男人的確是誘惑到了極致。
小時候還只當他是個毛頭小子,但如今把他扒光了赤條條的放在床上打量,竟發現他已出落的像個成熟的男人,每一塊肌肉都性感的要命。
司露兒俯下身,親吻著他的脖子、肩膀,鎖骨,一直落到他胸前的兩顆乳頭上。
她細細的啃咬舔舐,逼的習牙發出輕輕的呻吟聲。
她一路向下,輕柔的吻就落在他的下腹處,再往下,便碰到了他濃密的陰毛。
男人下體的毛髮旺盛,又硬,能看出來是一個性欲極強的人。
那柔軟的地帶被司露兒的呼吸噴灑著,習牙的身體顫抖的厲害,收縮大腿肌肉就想要不動聲色往後頭挪一點。
司露兒一把握住他的男根,有些惡作劇的調笑著,“讓你躲?”
習牙就再也不敢動了,只是紅著眼睛,帶著渴求的表情哀求開口。
“主子……”
……
……
(ps:唉,習牙被欺負得好可憐~)
48 床笫之歡/欲罷不能/肉章(h)
司露兒輕輕重重的把玩著他的男根,若有似無的揉捏著。
從未被女人這樣對待過的那脆弱的部位,輕而易舉的就又漲大了一圈。
習牙喉嚨裡發出壓抑的呻吟,眼角帶著溼潤的淚光,被司露兒折磨的欲罷不能。
“主子……請……給我……”
他渴求的開口,眼中含著一點淚光。
司露兒見這東西已經脹得青紫,甚至是連上頭的青筋都透了出來,可她卻並不願意這麼輕而易舉的給他。
大概是從小對習牙的掌控欲實在太強了,就連在床事上,司露兒竟也想多逗他一會兒,瞧瞧他那副被欺負的可憐兮兮的表情。
她在他的龜頭上轉著圈,若有似無的繼續揉捏、套弄,逼的習牙發出一聲浪過一聲的呻吟。
下一刻,司露兒毫無預兆的俯身,用舌頭輕輕舔了舔那物什的頂端。
“啊——”
習牙浪叫了一聲,像是觸了電一般,整個人劇烈的弓起,然後重新倒回床上。
他彷彿用盡全部的意志力在剋制自己,連眼神都有些失神了。
司露兒似笑非笑看著他:“爽嗎?”
習牙很少有這麼失神的時刻,可此刻他只盯著床的頂端,雙眼朦朧的點點頭。
爽。
真是太爽了。
司露兒只用這麼輕微的唇舌碰觸,他便覺得自己快要射了出來。
肉體的感官倒是其次,一想到剛才如此對他的是自己這麼多年心心愛慕的主子,是那高高在上永遠不可褻瀆的人……
他覺得自己今夜就算死了也心甘情願。
屋內的氣氛越來越火熱。
司露兒又繼續低頭用唇舌輕輕刺激著他的男根。
她並不吞也不吐,只偶爾用舌尖輕輕點幾下,習牙的浪叫聲就一聲高過一聲。
她很少看到這個男人在床上這般淫蕩的樣子,彷彿已經被她折磨得支離破碎,只剩下喘息和呻吟的份了。
司露兒也到了情動的時候,下面早已流出了汩汩的花水。
身體的每一處彷彿都在渴望著男人的進入。
司露兒深深嘆息一口氣,坐在習牙的身上,正打算將他那物緩慢的納入自己的花穴之中,解她的慾望溝壑。
但這時,偏偏屋外傳來了動靜。
穩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接著那人便輕輕敲了敲房門,開口問。
“師孃,睡了嗎?”
床上的兩人都頓了頓。
司露兒聽出這是瞿浦和的聲音。
她原本以為瞿浦和在那殿堂之上,卻沒想他竟趁著無人的時候,悄悄跑來這看她。
此刻正是夜半,他登門拜訪,其中的暗示不言而喻。
——無非就是想與她有一場床第之歡罷了。
床上的習牙整個身體都僵硬了。
剛剛那被撩撥到了極致的慾望,忽然像被一盆冷水兜頭澆下。
站在屋子外的,就是瞿浦和,是那個主子看上的男人。
在他和瞿浦和之間,主子會選擇誰,這個結果不言而喻。
果不其然,在片刻的思考之後,司露兒就做出了取捨。
她從習牙身上起來,拍拍他的臉,輕聲開口,“你找個地方躲起來,別讓他給發現了。”
習牙僵硬著身子,緊抿的唇,久久都沒有說話。
黑暗之中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司露兒已經坐起身,整理起自己的衣服,又換上一身新的輕紗。
她細細聞了聞空氣中的味道。
屋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