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錦年沒有隱瞞,因為在他看來,貧窮並不可恥,““我得去修鋼筆。”
沈鈞鴻出於禮貌與修養,隨即表示歉意:“是我唐突了。”
許錦年收拾文具和書本,拜別沈鈞鴻,匆匆走向門外。
在他踏出門扉的時候,猝然聽到沈鈞鴻問:“這位同學,你叫什麼名字?”
“許錦年。”
此言一出,片場陷入短暫的沉寂。所有人都在等待著沈鈞鴻的反應,又或是說,都在期待許如風怎麼處理相認時的表現。
攝影師給他一個面部特寫,抓取眼神與表情。
許如風對著鏡頭,流露了然的神情,彷彿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但又不乏驚喜。這樣的處理雖然平淡,但在許如風的表現下,依然滿是感染力。
“真是沒有想到,我們會在這樣的情形下見面。”
沈鈞鴻走向許錦年,主動挑明筆友的身份:“你也一定認出我的字跡了吧?”
許錦年原本不敢相認,一來是萬一認錯人只會徒增尷尬,二來是不願他人懷疑自己有攀附富貴之心。
這一來二去的憂慮都是細膩的心理活動,很難展現。
但好在陳年站在許如風跟前時,演技遇強則強,展現出合乎時宜的猶豫和窘迫:“雖然認出來,卻不敢挑明。”
可是,近十年的筆友初相逢,又怎麼會只有窘迫與猶豫呢?許錦年發覺沈鈞鴻並沒有扈上大少的派頭,顧慮都煙消雲散,驚喜的神情漸漸湧上眼角與眉梢。
“我本想回去再寫信給先生,說明今日的際遇與猜想。誰曉得,倒讓先生先一步挑明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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