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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哥，你們這旅行社做的也太大了吧？這才剛開業不到一個月，我聽說星空廣告公司的生意就被你們給談下來了？”

方卓給我遞了根菸，表情吃驚的問道。

“這事誰跟你們說的？”

“當然是孫凱了，那天他帶著秦燕去參加了星空廣告公司的招標會，回來之後就灰頭土臉的，在公司裡把你是一頓臭罵啊。”

合著那天孫凱還回去發飆了？

不過他確實該發飆，因為那天他不光是沒談成生意，更是當著那些業界同仁的面前，被我給打了。

我突然好奇的問道：“哎？對了，秦燕呢？她怎麼沒來？”

“我在我們的微信群裡把你們旅行社招人的事兒說了，但我發現大家在激烈討論要不要來應聘的時候，秦燕已經退群了。嗨，畢竟他跟孫凱的關係，大家都心知肚明。估計她也不好意思來你這應聘吧？”

我冷笑一聲道，幸虧她沒來我這應聘，否則我會幫她聯絡一下白玉龍，問問白玉龍的會所、酒吧缺不缺陪唱的，秦燕就適合做這樣的工作。

與其說是應聘面試，還不如說是我們就是老朋友坐下來聊天敘舊。

跟他們扯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柳寧也來了。

這時候方卓提議：“對了，秦哥，當時在北方國旅，你升副總經理的時候，我們還說要宰你一頓呢，結果還沒有宰到，你就辭職了。你說說，這頓飯你是不是得還給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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