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侯九霄露出憾然之色，舉杯笑道：“無妨，穆公子如此有心，已屬難得。”

幾人又閒聊片刻，慕容浩稱有事，與林凱森先行一步。

桑榆見他二人的身影出現在樓下，打出靈訣隔音，才問道：“看出什麼了？”

萬侯九霄不懷好意地一笑，摟緊他的腰：“看出寶貝榆兒肯定想要爹爹懲罰你，居然給爹爹起個名字叫‘陶霧來’，是何意？嗯？”

桑榆面無表情，眼眸卻是一彎：“之前你說是無賴，你不是從未否認過還引以為傲？”

萬侯九霄笑而不語，也不管是否有人在看他們，抬起少年的下頜，“吧唧”一聲在他唇上啃了一口，見榆兒眼一睃，立即擺出正經的神色談起正事，低聲道：“方才那一招可以叫做‘打草驚蛇’。他還不至於猜出我們的身份。但很顯然對我們起了疑心。不然的話，為了防備我們，他大可順水推舟，把我們安排在聚華街。聚華街是他的地盤，監視起來容易許多。但他卻否認了他與聚華街的聯絡，顯然也是怕我們生疑，下一步肯定是暗中調差我們，然後再做打算。”

桑榆頷首，道：“方才看到有兩人暗中跟著他們，大概是景部的人。”

“嗯。”萬侯九霄心不在焉地應一聲，問道：“你們怎麼會碰到一起？爹爹來之前你們都聊了些什麼？”

“是他主動走過來，倒是不知為何。”桑榆有幾分不解。他自認沒有露出什麼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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