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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秘密換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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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姜從眩暈中逐漸恢復知覺時,發現自己正坐在浴缸中的祈瞬懷裡,正在被他一邊洗澡一邊亂摸,她推開他想起身:“拓哥?拓哥呢?”

“他回鹿城有事,走了。”祈瞬把她摁回浴缸裡。

白姜失神低喃:“……他原本還答應我多住幾天,明天跟我去山上滑雪。”

祈瞬揉著她的乳尖悠然把玩:“那可能是他吃醋了吧,看到我跟你這麼親密……對了,既然他已經走了,我們就可以玩點我們之間私密的東西了,比如,你給我舔舔後面。”

“變態!”白姜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推開祈瞬站起身,裹著浴巾跑出浴室。

撿起掉在地上的手機,她給賀蘭拓打電話:“拓哥……”

“嗯,抱歉,有點急事要回去處理。”賀蘭拓似乎在很快地走路,聲音除了微喘之外一如既往地平靜,好像剛才什麼事也沒發生。

或許是急著去見他母親,或者別的要事。

可是,想到賀蘭拓剛才3P時的表現,聽著他現在的語氣,白姜又很難不覺得他離開得這麼快跟自己和祈瞬的事情無關。

“我們可以好好談談麼?”她說。

“嗯。”賀蘭拓彷彿知道她想說什麼,“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我知道,是我不好,我沒有管住祈瞬,讓你受到他的傷害。”

“……”白姜深吸了一口氣,沉默蔓延幾秒,她終於說,“你知道你現在的聲音聽起來很冷漠麼?你這樣是在冷暴力?你有什麼不高興直接告訴我不行?”

“……”

又是一陣沉默,白姜心裡難受的不行,她覺得自己現在可能有些太情緒化了:“算了,以後再說吧,你先忙,我掛了。”

“白姜。”

賀蘭拓在她摁斷之前忽然開口,他那邊走路的聲音停了下來,他似乎站定了腳步,對她道,“我沒有生你氣,我只是生我自己的氣……你知道嗎,遇到這種事情會讓我認清我其實有多麼無能。”

“什麼?”

“祈瞬提的要求,我沒有辦法拒絕,他比我強,這讓我很痛苦。連睡在自己旁邊的人都沒法保全,這種事情對於一個男人而言太痛苦了。”

“……是這樣啊。”

白姜沉默須臾,露出一個笑容,所以賀蘭拓不高興3P並不是因為他對她有獨佔欲,而是因為權力被碾壓了?

她心裡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淡淡抿嘴:“賀蘭拓,你偶像包袱是不是太重了點?我可從沒有覺得我是需要你保護的物件,在你家裡的時候,看到你跪在榴蓮上,我也為自己沒法保護你感到很痛苦,‘連睡在自己旁邊的人都沒法保全,這種事情對於一個男人而言太痛苦了’,對於一個女人而言就不痛苦了嗎?”

“……”

賀蘭拓沒有說話,她只能聽著他的呼吸聲想象他此時的表情。

“你覺得你很無能是嗎?我也覺得我很無能,我姐姐被強姦的時候我多少次都在旁邊看著……還有很多,很多事情……你的痛苦我不明白嗎?這也是我喜歡你的地方,我不是因為幻想你多麼強大多麼完美才喜歡你的……”

“白姜……”他輕喚她的名字,好像那裡面有他說不出的意思。

“所以,你能不能不要一副……一副……”

說著,她手機一陣震動,她瞥了一眼,看到是源歆的助理的新資訊,發了一個地圖位置分享。

白姜剛想開啟看看裡面是什麼,就瞥見祈瞬從浴室出來了,她趕緊收起手機:“祈瞬出來了,我晚點再跟你說。”

“喲,在跟賀蘭拓聊什麼。”祈瞬坐到床邊湊過來。

“聊你有多可惡。”

白姜心裡打算著拿祈瞬怎麼辦,再把他綁起來是沒機會了,至少在源歆來之前拖住他吧。

“是挺可惡,毒龍鑽你會吧?”

“什麼?”

祈瞬一臉特別天真無邪地湊到她眼前:“舔我後面,我剛才洗乾淨了。”

“……你是不是被操上癮了?”白姜哭笑不得,“你剛才怎麼不叫賀蘭拓操你呢?”

“那不行,他那東西太粗了,力氣又很大,而且沒技巧,肯定比按摩棒都糟糕,我喜歡溫柔些,像你那樣。”

“我……溫柔?”白姜回想了一下自己昨夜的種種作為,想起來都咯噔,不知道誰借給自己的膽子。

“還可以。”祈瞬抓起她的手,舔了舔她的手背,舔得她身上一陣熱流,“你舔了,我就給你舔。”

“你先告訴我,你怎麼說服賀蘭拓3P的?”

“你舔了我就告訴你。”

“是因為他母親?賀蘭拓為什麼很想見他母親,他們母子感情很深?”

“你還沒舔呢問題就這麼多,而且,怎麼老是賀蘭拓賀蘭拓啊,不能珍惜一下眼前的我嗎?你一點都不關心我!”祈瞬一副吃醋氣呼呼的樣子。

奇怪,在賀蘭拓面前的時候祈瞬好像一點也不喜歡她,賀蘭拓一走,祈瞬居然還跟她調情。

“我關心你啊,我……”

白姜在心裡搜腸刮肚她能怎麼關心祈瞬,“我還在惦記著你在大船上那個故事沒講完,接著跟我講吧,海盜王和他的愛妻,後來呢?”

“後來啊。”祈瞬的手在白姜身上邪惡地遊走揉捏,“後來愛妻聯合他的部下背叛了他,篡權奪位,他就涼涼了。”

“愛妻不喜歡他嗎?”

“嗯,不喜歡。”

祈瞬眸色一滯,點點頭,“她心裡沒有愛情,只是一直想為當年被劫船的事情復仇,想翻身,雖然她的父母至親都被海盜王赦免回鄉,平安無事了,但她心裡有一口怨氣,曾經受屈辱為奴的怨氣,並不能因為後面過上好日子而遺忘,或許她的魅力都是被她復仇的目的支撐起來的……”

“那麼海盜王就被她殺死了?”

“被活活凍在冰川裡了,極地的冰壁。”祈瞬抬頭瞥了眼窗外,“之後幾百年,每次有大船經過那裡,都會看到海盜王被凝固在透明冰牆裡的樣子。”

“那他臉上是什麼表情啊?”

“很累,感覺再也不相信愛了的表情哈哈哈。”

“所以這個故事跟你有什麼關係?”

白姜一時間感覺祈瞬可能會跟自己講出什麼我是那個“海盜王”轉世之類的玄乎的事情,沒想到祈瞬說:“因為後來我們家的後人重新奪權後,去把海盜王的屍體取出來,凍在冰艙裡了。”

“這……然後呢?”

“然後我十三歲的時候,得了腦膜炎?腦癱?我忘了叫什麼病了,反正我的大腦大半部分基本報廢,我家裡人就把這位冰凍祖先的大腦移植到我頭顱裡了,所以我就發育遲緩了。”

“……你逗我。”

“真的,我也分不清我是二十一年前出生祈瞬,還是幾百年前那個被冰封的祖先,兩個人的記憶我都有,那個遊戲就是我按照自己的記憶殘片獨家定製的,因為我對關於在海上劫掠的生涯很著迷……”

“科技什麼時候這麼發達了,你不如說你是穿越來的。”

“真的~”

祈瞬埋頭舔吻她的頸窩,尾音帶著稚氣的鼻音,“我都把我這麼重大的秘密告訴你了,你也該幫我舔舔了。”

116、銬起來,凌辱,抱起來,插穴

“真的,我也分不清我是二十一年前出生祈瞬,還是幾百年前那個被冰封的祖先,兩個人的記憶我都有,那個遊戲就是我按照自己的記憶殘片獨家定製的,因為我對關於在海上劫掠的生涯很著迷……”

“科技什麼時候這麼發達了,你不如說你是穿越來的。”

“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啦~”

祈瞬埋頭舔吻她的頸窩,尾音帶著稚氣的鼻音,“我都把我這麼重大的秘密告訴你了,你也該幫我舔舔了。”

“……我不要舔那裡,我可以舔你雞巴。”白姜求折中。

“不,我要你舔菊花,誰讓你開發我那裡,讓我知道了做男人有多快樂——你得負責。”祈瞬很執著,緊緊地把她攬入他熱乎乎硬邦邦的懷抱裡。

“祈瞬,你不要……不要這樣……”

白姜推搡著他,她手上的藥效似乎完全消退了,早沒了力氣,有也不敢暴露在祈瞬面前,她覺得自己的推搡有些虛假,因為在扭動中明顯身體更熱更有反應了,誰讓祈瞬的身體跟春藥似的,她只能妥協一些,“要不,我先用手讓你舒服一下?”

“手怎麼夠,騷穴當然是想被雞巴幹。”

突然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白姜渾身一僵,循聲望去,靠在門口的金色頭髮美少年,不是許久未見的源老闆是誰。

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驚嚇,源老闆這就來了。

英俊奪目的少年不知道站那兒觀賞偷聽多久了,咧嘴笑著,側分的額髮翻卷出精緻的造型,穿一身黑毛衣胸口掛著銀色十字架,手指上戴著復古的大顆紅寶石戒指,跟個少年教父似的。

祈瞬轉過頭望見源歆,再看看白姜,眸底暗流湧動:“你果然跟他有幽會啊。”

“我沒有。”白姜冷靜否認。

“瞬哥,這麼巧。”源歆雙手插在衣兜裡,微笑著望著祈瞬,踱步過來,“你也來這裡撩妹呀,我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還聽到了有趣的事情,什麼被開發了後面,Wow,瞬哥原來喜歡被爆菊,好呀,我樂意效勞。”

話音未落,源歆的右手就從衣兜裡掏出一隻漂亮的銀色手槍來,對準祈瞬就射。

“砰”得一聲,隨著槍響,祈瞬從床上彈跳到地上,白姜只見他赤身裸體的影子飛快襲向源歆,她只能看清一道虛影,而源歆也快速轉身躲避面對他持續開槍,並且左手從兜裡掏出了另一隻黑色手槍。

雙槍在源歆的快速走位中持續射向祈瞬,房間裡被射中的無辜物件放出碎裂的聲響,白姜趕緊抱住頭趴在地上,完全不敢看頭頂生死一線的戰況。

人走位的聲音和槍械聲中止時,白姜才小心翼翼地抬頭,兩個穿著黑色防彈衣的彪形大漢已經一左一右鉗住了祈瞬,祈瞬那健壯的手臂、腰、大腿、左手都被射進了一個個彈孔,鮮血從他淺麥色面板裡流出。

“讓你們進來了?我一個人還搞不定他?”

源歆不高興地罵了保鏢一句,然後大步上前,收起槍,拍了拍祈瞬的臉蛋,唇角扯出一絲冰冷笑容:“瞬哥,我上次不是說過麼,下次再讓我見到你,肯定讓你腸穿肚爛。”

十五歲那年,源歆在鹿城第一次見到祈瞬,打過幾次交道之後他就知道,鹿城有祈瞬就沒他,纏鬥數次,矛盾升級,現在源歆只想搞死他。

“唉唉,小歆歆,不要那麼孩子氣嘛。”

祈瞬居然還對他笑眯眯,“下次你拍戲我一定投資,不多砸點錢,你怎麼當影帝呢?”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錢留著慰問你的後宮吧,畢竟,她們都要當寡婦了。”

源歆抬了抬眉毛,示意保鏢把祈瞬用手銬腳銬銬起來,銬到窗戶防盜欄上掛著,面對著室內,然後他在祈瞬面前,把地上的白姜抱起來,攬入懷中。

“張開腿。”源歆抱著白姜的身體上床,手指從她紅腫的乳頭下滑,伸入她腿間,摸到她的花穴,“小逼這麼腫,被他幹了多少次啊?”

“啊……不要在這裡……”

白姜被他捏得驚叫發抖,她面前不僅有被綁著的祈瞬,還有兩個彪悍的保鏢大哥,源老闆要玩她能不能換個地方?

然而,源歆顯然就是故意要在祈瞬面前玩她的,他扯下白姜的內褲,用嬰兒把尿的姿勢把只有肩膀上掛著一件睡衣的她抱到祈瞬面前,用手指插入那逼唇間糜紅的肉孔。

源歆一邊用手指抽插她的嫩穴,一邊唇貼在她耳邊,看著祈瞬問她:“剛才被瞬哥操的感覺怎樣啊?”

“感覺……啊……輕點……沒有……沒有什麼感覺……”

源歆冷清地笑了一聲:“她說沒什麼感覺啊,瞬哥,你這隻種馬技術不行吧?是不是隻知道打樁啊?”

說到這,源歆低頭看了一眼祈瞬的胯下,那根剛才跟白姜調情本來就半勃起的雞巴,現在已經因為目睹源歆指奸她而高高昂首。

源歆笑著示意保鏢幫他抱住白姜,伸手捏了捏祈瞬飽滿腫脹的龜頭,然後退後一步,抬腳踩上去,硬實的靴底碾壓在腫硬的雞巴上。

源歆狠狠加力,欣賞祈瞬難受的臉色。

“叫啊,求我饒了你,不夠疼是不是?”

——

源哥兒:早就想虐那個掛逼了,哼唧。

117、老闆的怒火,洩憤與洩慾

源歆的手勾了勾,另一個保鏢把祈瞬的一隻手從防盜欄上取下來,翻了個身,讓他背對源歆,並且掰著祈瞬的屁股,讓他翹起臀部。

“Zack,takeoff.”

源歆只說了一句,那個高壯的白人保鏢立刻明白自己的少主要他做什麼,他脫下自己的褲子,掏出雞巴,一邊擼硬,一邊啪啪啪地拍打祈瞬的臀部。

源歆重新摟住白姜,一邊觀賞祈瞬被自己的保鏢打屁股的樣子。

“瞬哥的屁股還挺翹啊,嘖嘖,後面癢了想被操是不是,這小穴,顏色還挺粉嫩,一看就騷得很,比那些出來賣的鴨子看起來好乾多了,是不是?”

保鏢Zack沒有表現出什麼個人情緒,非常有職業操守地對源老闆露出禮貌的笑容附和,並感謝他的賞賜。

源歆越發高興地揚聲道:“Zack,這爛貨要是服侍好了你,我就先留著他的命,讓他當你的雞巴套子玩幾天怎麼樣?”

Zack歡天喜地,白姜在旁邊看呆了,她知道源老闆不是好人,可沒料到他會這樣玩。

祈瞬的屁股已經被拍紅了,Zack的雞巴昂揚興奮地吐著腺液,抵在他臀縫處,源歆看著眼前的情景也硬的不行,抱著白姜用褲襠裡鼓起的雞巴去摩擦她的花唇,摩擦得白姜一陣陣嬌吟。

“啊——”

一瞬間,她聽到一聲慘叫,一個身影把源歆跟她一起撞到地上,房間裡一陣混戰的撞擊聲,僅僅幾秒鐘,再抬頭時,她看到祈瞬的身體在窗外一閃而過,已經逃走了。

手銬的另一半掛在窗戶上晃盪。

“操,抓住他!”

源歆命人去追,然後責問雞巴上淌著血的Zack:“你怎麼搞的?”

“蛇,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咬了我。”

“蛇有什麼大不了!”

“那蛇突然咬到我的睪丸,我渾身好像被高壓電擊了。”

“他怎麼解開手銬的?”

“不知道,明明拷得很牢固。”

……

源歆大步出去,在外面部署如何抓到祈瞬,白姜從地上爬起來,支起耳朵聽了聽,不知道源歆帶來多少保鏢過來。

幾分鐘之後,臥室門推開,源歆帶著另外兩個保鏢進來,一個保鏢守在窗前,一個守在門邊。

白姜剛穿上內褲,正在穿胸衣,看到源歆進來,立刻扣好胸衣坐直身體。

“賀蘭拓呢?裙,留叄午思巴菱久思菱”

源老闆果然開始責問她,“你不是說好好綁著祈瞬嗎?怎麼把他放出來了?”

“賀蘭拓已經走了,他來之前我把祈瞬綁得好好的,不知道他怎麼逃的……”

“你怎麼這麼沒用?我不是跟你說過他很容易逃了?”

源歆又冷又憤怒的眼神好像噴發的高原火山,他狠狠飛踹出一腳,白姜嚇得護住頭,但源歆並沒有踹在她身上,只是把她旁邊的茶几踹開了兩米遠。

白姜腹誹——那老闆你不是比我更沒用?你來的時候好歹祈瞬還是被我留在這裡的,他剛剛可是當著你的面掙脫了手銬溜走了呀,你那麼多人守在外面怎麼沒防住他呢?

但表面上白姜豈敢反駁源老闆,只能默默背鍋認錯:“對不起,我已經盡力給他綁好了……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會逃出來啊……”

“你今天給他打麻藥了嗎?”

“打了。”

“你用的什麼麻藥給我看看。”

白姜起身把麻藥瓶子給源歆,源歆氣憤地把瓶子摔在地上,罵了一連串不知道是什麼語言的髒話,然後忽然想起什麼,轉頭問她:“祈瞬來撞見你跟賀蘭拓在一起?”

“是……”白姜向源老闆彙報了3P的事情,最後總結,“賀蘭拓很抗拒3P,我不知道他怎麼答應祈瞬的,反正他……事後就立刻走了。”

源歆漂亮的眼睛凝視著面前的空氣出神,白姜忽然發現源歆的長相跟賀蘭拓是有些相似的,尤其是高聳的眉骨山根綿延的輪廓,只是他的神色間全是少年尖銳的鋒芒,像一簇明亮灼人的火,而在賀蘭拓臉上,不管是鋒芒還是火,通常都被藏在了海面下。

“你回鹿城,立刻收拾東西回去。”源歆沉思須臾後作出決定。

“我的研究課題還沒做完……”白姜小聲抗議。

“我會讓人幫你搞定,多小的事兒。”

源歆嗤笑一聲,睨她一眼,“你趕緊回去把賀蘭拓哄好,否則如果祈瞬逃出去了,跟賀蘭拓聯絡上,說我來這裡的事情,你覺得賀蘭拓會怎麼想我跟你之間的關係?”

源歆說的也正是白姜擔心的:“如果他知道了怎麼辦?”

“我自有處理辦法,你的任務是馬上回鹿城,抓住賀蘭拓的心……嗯,先讓我暖和暖和。”

源歆坐到床邊,解開褲子:“給我舔。”

白姜聽話地跪在他面前,埋頭含住他半硬的屌,很快舔得他勃起,源歆享受地眯了眯眼,忽然問:“剛才你舔過祈瞬嗎?”

“……沒有,不過被他吻了。”

“Fuck,別舔我了,你……下面剛才也被祈瞬操了?”

“是。”

“你先去洗澡,下面洗乾淨點。”

白姜剛才已經洗過澡了,但她沒說,她正想收拾下心情,並不想挨肏,於是趕緊順從起身去浴室。

然而剛走了一步,又被源歆一把拉了回來,推到在床上。

“算了,不等了。”他直接把腫脹的陰莖埋進白姜的逼穴內,用傳教士體位壓在她身上,抽動起來。

源歆在白姜面前,對待性似乎很簡單,就是一場讓人爽的運動,洩慾,偶爾說幾句不走心的情話,增加快感,他墨綠色的瞳孔裡只有稍縱即逝的肉慾,沒有感情。

——

其實我想寫源老闆用槍口對準瞬哥的後穴開槍爆菊來著……

怕太血腥引起不適,於是我手下留情了。w

(現在是不是有人想看虐源老闆啦?

118、千里送陪睡

溼熱嫩滑的逼肉緊緊夾著插入的巨物,吸吮按摩他的屌肉,讓源歆爽得渾身過電,剛才的不悅暫時忘記,他加大幅度聳胯肏幹她。

白姜張開雙腿夾在他勁瘦的腰上,順從地接受老闆的姦淫,空茫的雙眸望著源歆脖子上的銀項鍊在她頭頂一晃一晃,想到賀蘭拓剛才的種種,心潮暗湧。

如果祈瞬跟賀蘭拓聯絡上……他會怎麼想……

粗屌刮弄到她的G點,她仰頭“啊”地嬌喘一聲,源歆這才注意到她的眼神,停下來,俯身摸了摸她的臉,唇角彎起一道弧度:“不好意思,剛才對你太兇了。”

“是我沒有做好……”白姜木木地應付。

“你只要乖乖按照我說的做,我什麼都可以賞賜你。”

白姜默然移目去看源歆,思忖他為何突然說這話,源歆雪亮的目光與她對視幾秒,忽然又道:“白姜,你想要什麼?”

“啊,我……想要考上名牌大學。”

“還有呢?”

“還有……我……想要賺很多錢,想……”

他笑了:“別努力想了,你想要賀蘭拓是不是?”

“……?”白姜定定地望著源歆,露出茫然的表情,裝傻。

源歆彷彿在取笑她一般,一邊操她,一邊捏她的臉:“聽我的話,我以後會把他獎勵給你。”

“……什麼意思?”

源歆沒有回答她,只是露出神秘的笑容,讓白姜浮想聯翩,獎勵給她是什麼意思?源歆讓自己勾引賀蘭拓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用性慾牽制賀蘭拓,以後伺機給他製造醜聞?獲取情報?

她隱隱感覺到,源歆還有某個讓他無比興奮的目的,而她,無從猜想。

*

白姜收拾東西,當晚就返回了鹿城,給自己想了一套說辭,賀蘭拓要是問她怎麼會這就回來了,她就說賀蘭拓走後她心神不寧,本來實驗操作也在那邊完成了,就跟老師申請了回來做剩下課題以後在網上提交溝通就行。

仔仔細細地做好心理建設,白姜跟興高采烈的弟弟聊完天,回房間收拾好東西,終於掐在賀蘭拓睡覺之前的點給他打電話。

“喂?”他很快接了起來。

“拓哥,我回鹿城了。”白姜緊張地屏息,“我……有空我們見個面?”

“嗯。”賀蘭拓的聲音淡淡的,“我在外地,等我回來再說吧,你好好休息。”

“你什麼時候回來?”

“不清楚,或許兩三天,或許一個禮拜。”

白姜不想等那麼久:“你在哪,我能來找你麼?”

賀蘭拓頓了頓:“我在這邊辦事情,沒空陪你。”

白姜咬了咬嘴唇,想著源歆的命令,硬著頭皮厚著臉皮軟軟地說:“你不用陪我,我是想,你晚上總要睡覺吧,要是方便的話,我陪你睡覺好了……”

天哪,她都在說什麼沒皮沒臉的舔狗之語。

“……”

一邊羞恥她一邊繼續柔聲爭取:“你要是嫌吵,我就安靜的乖乖的,絕不打擾你,好不好?”

“……我在景城。”賀蘭拓終於說,“這邊挺冷的,經常下雨。”

景城在西南沿海,白姜對那裡的印象是城市不大,但是有好幾個頂尖的大學。

白姜笑:“你在北極我也過來。”

次日,再次告別鹿城的萬里晴空,經歷三個多小時的航行,白姜從北向南,降落在景城,這是她第二次來南方城市,賀蘭拓的助理來機場接她,給她送上大衣和帽子,外面的天空果然一片鉛灰色,溼潤的空氣中陰風陣陣,好像隨時都會下雨。

助理帶白姜入住了一傢俬密性很強的大酒店,讓她在一間大套房裡等賀蘭拓,她拿出電腦來辦公,暖氣溫度適宜的室內溫暖如春,陽臺上不時飛來灰色的鸚鵡,白姜就用堅果和掰碎的餅乾餵它們。

晚上十點多,白姜正在洗漱,終於聽到外面門開,有人進來了。

白姜探頭看了一眼,果然是賀蘭拓,她高興了,縮回去繼續洗臉,洗得乾乾淨淨才出去,倒在床上,不一會兒,賀蘭拓在另一邊的浴室也洗漱完了出來,解衣上床,關燈睡到她旁邊。

床很大,他們之間隔著一個人的距離。

昏暗中,白姜隱約能看到他的輪廓,他頭靠在枕頭上,顯然並沒有入睡,她輕輕地挪過去,靠近他,再靠近他,最後終於挪到他旁邊,手臂伸過去,緩緩抱住他的身體。

賀蘭拓沒有說話,只是伸手搭在她的手上,輕輕抓住,白姜得到了鼓勵,湊上去輕輕吻他的臉頰。

“這裡住著還行麼?”他終於開口。

119、白嫖男人,心事高懸

“很好啊,暖氣比空調舒服多了,菜也好吃,外面的建築跟電影裡似的,有種復古的美……我餵了好多鸚鵡。”

她摟著他,他似乎心事重重,沒有多說什麼,她也不開口,只是靜靜靠在他肩頭,片刻,他才又說:“想做愛麼?”

“你想,我就想。”

“這麼遠過來找我,不是為了睡我?”

“我這麼好色嗎?我看到你就很開心了……你好像很累的樣子。”

“那就睡吧。”

賀蘭拓鬆開搭住她的手,滑進被子裡,白姜不好再打擾,收回手臂,悄悄挪開距離。

第二天清晨,賀蘭拓醒來時,看白姜睡在沙發上,他鬧鈴響的時候,她也跟著醒了。

“你怎麼睡那裡?”

白姜攏住小被子:“怕半夜翻身,影響你睡眠。”

“不會影響,我睡眠很好,我馬上就要出門,約了人吃早餐,你繼續休息吧。”

他真的很忙的樣子。

“好。”白姜能做的就是讓他省心。

賀蘭拓走後,她開啟手機看訊息,源歆那邊說還沒找到祈瞬。祈瞬失蹤了,源歆在山上佈置了天羅地網搜捕他,他或許藏在某個密林裡不敢出來,又或許已經回到了鹿城?

白姜在景城住了四天,除了在酒店辦公,也在附近轉了一圈,去名校觀光了一番,自己打卡了附近的幾個景點,賀蘭拓連著兩天沒有露面,她也沒有聯絡他。

第四天晚上,他深夜回來,上床的時候白姜醒了,聞到他身上有酒味,她又靠過去抱他,他就翻身壓在了她身上,似乎醉得神志不清了,什麼話也沒說,直接扯掉她的睡褲,手伸到她雙腿間,沒摸幾下,白姜就溼得一塌糊塗。

“進來吧……”

她張開腿,迎接賀蘭拓的插入,飢渴已久的肉穴緊緊含住那熟悉的肉棒吸吮,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中,她摟著他的脖子,細細地呻吟,房間內迴盪著淫靡的交歡聲,他始終沒有說話。

做完後,他背對著她擼射,就像他們初夜的第二天清晨那樣,然後她聽到賀蘭拓的聲音清楚地說:“明天回鹿城。”

原來他並沒有醉得神志不清,他只是不想說話。

白姜只能說:“好。”

沉默須臾,她還想跟他說什麼,剛開口“你今天……”就被賀蘭拓打斷:“睡吧。”

“……好。”

她現在清楚地知道了,自己強追過來,就是很憋屈,連多問一句話都無法,會打擾到他。小心翼翼,一點點動靜都怕打擾。

她悄悄地挪遠一些,心塞中,又想起了祈瞬,祈瞬還活著麼,跟賀蘭拓聯絡過了麼?他……還好麼?如果他知道自己現在這麼憋屈地躺在賀蘭拓身邊,一定會大聲嘲笑她吧,說哈哈哈你看,我早就跟你說過了,跟賀蘭拓不如跟我,雖然我後宮眾多,可我還是會分一份愛給你的。

賀蘭拓躺了一會兒就起身走人,第二天他助理發機票給白姜,讓白姜自己回鹿城。

就當旅遊了一趟吧,她自我安慰,景城的氛圍她很喜歡,白睡酒店不用出錢,還白嫖了一個男人。

然而再怎麼安慰,還是有種失戀的感覺,她估計,祈瞬既然還沒被抓到,那很大可能已經跟自家人聯絡上,跟賀蘭拓聯絡上,賀蘭拓很可能會查清楚她跟源歆的關係,他或許厭惡她,或許對她毫無感覺,總之再也不會親近她了。

源歆讓她繼續纏著賀蘭拓,白姜不願意,她怕自己太黏人,把賀蘭拓對自己原本就不多的好感也耗盡。

喜歡一個人,真的很累。

執著單戀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那就更累了。

白姜晚上躺在床上,無法入睡,只覺得有把刀懸在自己脖子上,隨時會掉下來,她甚至覺得,賀蘭拓再也不會聯絡她了,或許會直接拉黑她,從她的生活裡消失得乾乾淨淨。

她現在更明白周婉芳坐在天台上的感受了,失戀的時候,除了那個讓她心痛的人,整個世界都黯然失色,人真的會想死。

回到鹿城的第三天,白姜回學校復課,下午最後一節課下課鈴響起的時候,一條新資訊準時地進來。

賀蘭拓:放學後有空麼?

白姜幾乎要哭了:有。

賀蘭拓:那在家裡見。

白姜抓起書包就往外面跑,疾步如飛地趕到那個十二樓的公寓。

開門快步進去,溫暖的斜陽在客廳裡撒了一地,白姜聞到飯菜的香味,聽到細碎的絃音,然後她看到賀蘭拓坐在沙發上,懷裡抱著一把吉他,穿著那套白色的校服,正在低頭試弦。

賀蘭拓抬頭,看到停住腳步的她,露出微笑:“白姜,過來,你怎麼了……怎麼哭了?”

白姜抹了一把眼淚走過去:“我以為你……”不會再理我了。

他溫和地說:“很久很碰吉他了,剛才試了下,勉強可以成調,當初你不是想聽我唱歌麼,現在聽不聽?”

白姜愣愣地看著他,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你……你什麼意思?”

賀蘭拓對白姜笑了笑,那微笑溫暖而陌生,就好像她從來沒有真正認識過他。

他說:“今天想唱歌給你聽,你想聽哪首?”

“你為什麼突然想唱歌給我聽?”

“因為今天忽然聽了一段吉他演奏,想起這回事。”

“……”白姜怔怔地望著他。

“你不點歌,那我就從你當時點的第一首開始唱了。”

話落,賀蘭拓潔白修長的手指在吉他上嫻熟地撥弄幾下,白姜立刻就聽出了《初戀》那首歌的前奏。

“別!”她趕緊說,“別唱這首。”

“為什麼?”

“歌詞太傷感了。”

“我剛才學了一下,挺輕快的啊。”

“賀蘭拓。”她叫他的名字。

“嗯?”

她失笑:“你這種沒有初戀的人,真的,不要在我面前這樣舉重若輕……你找我過來到底是想說什麼?”

120、不必要的性生活

賀蘭拓臉上那溫和淺笑的面具逐漸消失,他收起吉他,面無表情地說:“想送你最後一件禮物,你不要麼?”

“……”

“白姜,我們以後不要再見面了。”他接著說完。

白姜知道,賀蘭拓既然說出這句話,那就是拿定主意了。

刀真的落了下來,砍斷她血肉鮮活的身軀。

白姜腦海裡一暗,她扶著旁邊的沙發靠背緩緩坐下,半晌都沒有知覺。她覺得自己完蛋了,要不然為什麼只是呼吸,胸口都會疼痛呢。

真的心口窒痛,生理意義上的痛。

“你沒事吧?”

她隱約聽到賀蘭拓的聲音在她面前響起,她閉上眼睛,抱住自己的腦袋埋下頭,很怕見到他,很怕聽到他的聲音,眼眶和鼻尖酸脹刺痛,大滴大滴的眼淚從臉頰滑落下來。

“白姜?”

她想說她沒事,可是她一開口,就發出了哽咽的哭音,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早已不是孩子了,完全沒有意料到,自己還會有痛哭得無法自持的時候。

下一秒,一個有力的手臂把她攬入男生溫暖的懷抱,賀蘭拓擁著她,輕撫她的背部表示安慰,一言不發。

白姜不知道自己這樣失控地哭了幾分鐘,等她稍微緩過來的時候,賀蘭拓的衣襟上已經溼了一大片。

她抬頭,用盡了勇氣竭力讓自己顯得平和地問他:“為什麼?”

“因為,這段關係持續下去,對我們都不好,白姜,如果不是因為我,祈瞬也不會來騷擾你,而我沒法保全你。”

聽起來,還是在說山上撞見祈瞬3P的事情,白姜還是沒法判斷賀蘭拓現在是否知道自己跟源歆的關係。

“我說過了,我不需要你保護。”

“你在山上遇到歹徒差點喪命。”

“那是在山上,現在在鹿城,治安很好。”

賀蘭拓搖頭:“白姜,有很多危險你意想不到,況且,另一方面,我覺得我們也應該終止這種不必要的性生活了。”

白姜緩緩垂眸:“你其實就是介意我跟祈瞬睡了,是不是?你曾經說過如果我出軌了你就會中止這段關係,果然,你真是說到做到啊。”

“有很多原因,白姜。”賀蘭拓沒有否認,也沒有肯定。

白姜清醒了一些,開始考慮源老闆會怎麼說她,她要怎麼盡力挽回賀蘭拓,這段關係並不是純粹的她私人感情問題,還是一個她必須完成的任務。

“不必要的……性生活……”

她輕笑了一聲,忽然伸手攬住賀蘭拓的脖子,賀蘭拓猛地推開她,他站起身,就像第一次見到她那樣,冷冷道:“別碰我。”

“我會乖了……我知道錯了,賀蘭拓。”白姜聽到自己語調平靜地一句句說出卑微的內容,“我不會再碰祈瞬,不會再碰別的任何人了,以後我就做一個性愛娃娃,做你的洩慾工具,好不好?就像你當初說的那樣,除了床上的騷話,一句話都不說,在你面前,不要有思想……”

“白姜,你在說什麼胡話?”

白姜笑了笑:“賀蘭拓,反正你從來都不喜歡我,就算我被人加害,也跟你沒有關係……還是說,你已經嫌棄我被祈瞬玩髒了?”

賀蘭拓不回答,起身往餐廳去,一邊很科學地對她說:“先吃飯吧,低血糖的時候容易神志不清。”

白姜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話邏輯不清,她跟著賀蘭拓進餐廳,在他對面落座,心想這個賀蘭拓真是有意思,要跟她掰了,還擺這麼一桌子溫馨的菜跟她共進晚餐,好聚好散嗎?有必要麼。

白姜端起筷子看了看面前的菜,就覺得很可笑,她現在哪裡吃得下東西。

“你想要我怎樣?”她說。

“我不想要你怎樣,你遇到我之前活得很好,你以後也會活得很好。”賀蘭拓很自然地端碗給她盛湯。

他怎麼能這樣,說著殘酷絕情的話要跟她一刀兩斷,同時還可以一副是她的親人的樣子做這種事。

她看著那碗湯,想把整桌子的菜都掀翻:“賀蘭拓,你真的不懂嗎?”

“……”

“我現在,只是想問你,我還有沒有一點機會,可以跟你保持,一點關係?怎樣都可以,我都聽你的。”她不想顯得很可憐的樣子,但是話一出口就帶著哽咽。

賀蘭拓搖頭,語氣很堅定:“不要再見面,也不要再聯絡了。”

“Youarekillingme.”

白姜唰地站起身,有些磕絆搖晃,但還是快步走回客廳,拿起書包就要走。

“你要回家?”賀蘭拓跟上來,“我送你。”

“不必了。”

他跟著她出門,抓住她手腕,堅定有力:“我送你回去。”

“送我幹什麼,我又不是不會打車。”

賀蘭拓沒應聲,抓著她手腕進電梯,摁負一層,然後把她帶進自己的車裡。

白姜也不鬧騰了,任憑他把自己塞進副駕,她瞥了一眼賀蘭拓,忽然覺得她好像是第一次見他開車。她跟他在一起的時間太少太少,他還有太多太多的樣子她還沒見過。

她心痛得整個人都要裂了。

“你是不是擔心我做傻事。”白姜笑了笑,“你放心,我現在雖然難受得要死,但不會真的自殺自殘什麼的,我扛得過去……不會給你什麼道德上的負擔。”

賀蘭拓戴上墨鏡,只是開車,不說話。

“你放我下去吧,我跟你在一個空間裡,很難受……”或許,賀蘭拓就算再善解人意,也是真的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她現在有多麼心如刀割,他無法感同身受。

賀蘭拓還是不理睬她,白姜注視著窗外的車流,在車開進擁擠的環島時,她忽然解開安全帶,傾身湊過去,手伸進賀蘭拓的校褲。

賀蘭拓一隻手扶著方向盤注意路況,另一隻手用力摁住她的手,他的力氣是真大,她這才知道從前賀蘭拓讓她摸到他,都是他放水了,他不想讓她碰的時候,她是真碰不到他。

她兩隻手被賀蘭拓一隻手鉗住,他把車開出環島,開了幾條街,到了能停車的路邊才靠邊停下。

“你不讓我碰,就放我下去。”她說。

“你想做什麼?”

“你不是說想送我最後一件禮物麼,給我你的精液怎麼樣。”白姜說,“射給我,跟你睡了這麼多次,我從沒見過你射精的樣子。”

賀蘭拓摁開車門鎖,鬆開鉗住她的手:“你下車吧。”

白姜就利落地下了車:“再見。”

隨著“砰”的一聲,車門關上,賀蘭拓的視線從白姜的背影上收回,手撐在方向盤上,望著前方遠處綿延不絕的車流,腦海裡浮現出在那座高山小屋裡的情景。

赤身裸體的祈瞬,像一頭精力旺盛的雄獸,跪在白姜身後鉗著她的雪臀,如同公狗後入般不斷聳動健壯的腰胯,撞擊捅肏著她,白姜的身體被祈瞬操得晃動,發出難以承受的呻吟……

賀蘭拓蹙眉閉了閉眼,這段回憶總是反覆橫跳出來,他的胯下又有些充血了,不該有的綺想在干擾他的思緒,這種時候他真想把自己的雞巴剁下來丟掉。

他想象自己腦海裡有一個刪除鍵,右鍵,點選,讓這些記憶,永久消失得乾乾淨淨。

——

最近寫文時間少,更多的時間在學習反思,現在總結自己寫的這篇真的很稚嫩,(我就是那種自己過幾個月看自己寫的文內心OS:這什麼咯噔沙雕辣雞玩意兒_(:з)∠)_的作者)劇情,沒有架構好,人物,自覺目前只有兩位男主寫出了手感,在塑造上有太多亟待提升的空間(還有很多隱藏屬性沒有揭露w,還有不少一開始自己興致勃勃想要刻畫好的人物後來淪為了紙片人orz

不過,作者君對幾個人物是真愛,寫文的過程,是我跟他們一起成長的旅途,比如,以前沒覺得自己會寫甜戲的,直到我一頭栽進拓哥的溫柔鄉2333(翻了翻自己寫的男女主互動,內心咆哮:這根本不夠,下次還可以更甜/撩!

so,有準備寫時間線大概在幾年之後的續作新書,來接著講述他們的故事,敬請期待。作者君在不斷努力進步中(>人<;感謝大家的陪伴。

歡迎留言互動,提出你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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