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姜在腦子裡把這場事情過了一遍,她記得她剛開始在教室裡遇到祈瞬時,賀蘭拓就對她說,離祈瞬遠點,他不是好人。
後來,她問賀蘭拓祈瞬為什麼幫他,賀蘭拓表達了這樣的意思——他對於你是壞人,對於我不是。
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立場,賀蘭拓應該會理解她,否則,他就不是讓她真心喜歡的那個人了。
想到這,白姜恍然意識到,她不僅是喜歡賀蘭拓的身體,性愛,成績好,高富帥……如果只是這些,他僅僅是一個操過她又打賞過她錢的混蛋而已。
她喜歡他即使不喜歡她,不跟她談戀愛,也會懂得她,對她溫柔包容,就算被她綁架強姦了,他也沒有真的對她生氣,還說欣賞她學習勤奮,主動要借練習簿筆記本給她。
她喜歡他明明不喜歡身體接觸,還是默默地為她做了妥協,讓她撩撥,讓她吻,操她的時候會關切她的感受,有時又會發狂地狠撞……他骨子裡是個有著暴虐衝動的人吧,可就像她一樣,偶爾顯出一些鋒利獠牙,但理性剋制著,不想真的弄傷對方。
賀蘭拓把自己的外表打造成一朵聖父白蓮花——或者說,這是白姜所理解的賀蘭拓,因為她熟悉偽裝自己是什麼心情,所以她很容易跟(她所理解的)賀蘭拓共鳴,她就像自戀般喜歡賀蘭拓……掰開白蓮花的花蕊,能偶爾窺探到裡面各種顏色的花心,她想要一探究竟,可是他和她之間,又隔著山和海。
白姜默默地想著這些,想著她為什麼喜歡賀蘭拓,想著她是不是因為天真的直覺做錯了事,手指解開祈瞬龜頭上的繩結,繩子解了一半,釋放出他的前半根大屌。
她輕柔的手輕輕按揉那堅硬圓碩的龜頭,問祈瞬:“舒服麼?”
“嗯啊……”
祈瞬喉嚨裡發出一聲爽到的低吟,喉結滾動,呼吸急促,“下面,下面也解開……”
“要說‘求’。”
“求你……求你快解開。”祈瞬像個催促著要她鬆開他雞雞的小孩子。
“不,我不解。”白姜勾了勾唇,“除非……你跪下給我舔。”
“好我跪下給你舔,快,放開我……”祈瞬急得眼淚跟汗水一起往外冒。
白姜笑得很開懷,先鬆開祈瞬拷在床柱的一隻腳,給他拷上腳銬,然後鬆開他手上和腰上被固定在床上的繩子,讓他以一個束手束腳的罪犯姿態翻落下床。
他努力地撐起身體,像軟腳蟹一樣跪在白姜面前,白姜一看他跪下的姿態就有慾望,脫掉褲子,手裡像攥著狗項圈一樣攥著連線祈瞬脖套的繩子,撫摸他毛絨絨的後腦勺:“從前給別人舔過麼?”
“沒有。”
“好得很,舔。”
祈瞬抬頭,他挺翹的鼻尖就對著白姜溼潤的肉唇,那個他曾經強姦過的地方,嫣紅肥美,他溫熱的呼吸落在她的肉穴上,近距離可以看清楚,裡面的肉孔微微翕合著,媚肉豐盈多汁,誘惑著他。
他想到那個地方插進去有多爽,胯下本能湧入熱流,然而雞巴越是腫脹,就越是被勒得疼。
疼痛逼得祈瞬張開口,第一次用舌頭對著那朵肉花舔上去。
“啪”白姜卻立刻給了他一巴掌,把他的臉都扇紅了。
“不要直接舔那裡,先舔腿根,從外到內,一點點舔進去……如果你舔不好,今晚就這麼跪一晚上吧。”
祈瞬輕聲嘶氣,不知道是因為疼還是因為什麼,然後他順從地伸出溼熱的大舌頭,舔舐她的腿根,如同一條急促的大狗,大面積的舌苔滑過她嬌嫩的面板,貪婪地往她的陰唇上裹卷而去。
白姜本來還想打他,但是自己的身體太敏感,剛才一直觀賞祈瞬被虐操的樣子,下面溼熱酸脹已久了,現在被祈瞬的舌頭一舔,就更加麻癢。
她索性收了手,摁住他後腦勺,享受他青澀而又狂熱的性服務。
祈瞬的舌頭滑過她敏感的肉縫,一次次上下碾弄,他很機靈,很快就知道了對哪個地方用力能讓她更爽,舌尖不時頂著花穴上的陰蒂按揉。
白姜如同渾身過電,忍不住發出刺激的啊啊叫聲,花心裡流出更多的騷水,打溼了祈瞬的鼻尖和唇瓣。
腿根酥軟,她側身靠坐在旁邊的床上,雙腿夾住祈瞬的頭,下令:“用力。”
祈瞬順從地用雙唇含住她的兩瓣大肉唇,如同吸牡蠣裡的汁水一般,用力一吸。
“啊啊……啊……很好……”
白姜爽得欲仙欲死,半個臀部坐在床邊,雙腿屈起放在他寬闊的脊背上,手指深深地插入他髮間,命令,“繼續……深一點……”
溼熱的舌頭伸進她的肉穴,在穴道內翻攪刮弄,不斷碾壓她陰道淺處的騷點,滋溜滋溜的水聲中,一陣陣綿密的快感傳來,白姜低下頭,看祈瞬舔她穴的樣子,他閉著眼,睫毛低垂纖長,唇瓣上泛著晶亮的水澤,挺翹的鼻尖不斷戳到她的陰唇上面,她的蜜汁混合著他的津液一起從嘴唇和穴口的交合處溢位流淌。
“乖,乖孩子……”她誇讚著祈瞬,聲音戲謔而邪惡。
這種視覺刺激,讓她的快感更甚,原來在霸權壓迫面前,再兇的男人,也不得不俯首跪舔,想想古代的酷刑如何屈打成招,肉體折磨都可以逼一個無辜的人認罪,而現在她只是讓祈瞬提供男寵般的性服務,真是便宜他了。
“我的逼好吃麼?”
“好吃。”祈瞬睜開眼眨了眨,抬眸望她,通紅眼眶裡滿是懇切可憐,“我下面好疼,快解開……求你……”
現在乞求著他的祈瞬,不知道心裡有多恨她,一想到這,白姜就覺得更加刺激。
她反手又給了祈瞬一巴掌:“我什麼時候解開你管得著?舔到我滿意就給你解。”
“嗚……”
祈瞬吸了吸鼻子,再度把頭埋進她的逼裡猛吃,他的牙齒咬到她的嫩肉,她一疼,就會捏起他下巴逼迫他抬頭,“啪”地給他一耳光。
不一會兒祈瞬兩邊的臉都被扇紅了,白姜高潮了一次,肉穴痙攣,噴了祈瞬一臉騷水。
“吞進去,一滴也不許漏。”她又捏他的臉。
手感太好,一捏就上癮,捏了又捏,愛不釋手。
媽的,這騷貨,滿臉膠原蛋白,跟捏肉果凍似的,又幼又壯這兩種特徵體現在一個男人身上,就是又純又欲的極致。
“嗚……”尤其是祈瞬還發出雞巴疼的難受哀鳴聲,“舔乾淨了,快幫我解開……”
“又忘記說‘求’了。”
“求求你快幫我解開。”
“不解,你接著舔。”白姜繼續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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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操到男人的高潮極致,激烈騎雞巴,誰再吻他誰傻逼
祈瞬忍無可忍,也不得不從頭再忍。
哭著張口再次含住她的逼穴,舔吸著,在第一次高潮的餘韻中,白姜很快又來了感覺,她在快感中不斷撫摸祈瞬的頭頂,好像摸一隻狗。
他髮量給力,髮質的柔順度也不錯,鬆軟烏黑,訓練好了,就是一隻好狗……
“躺上去。”
白姜忽然推開他,把他摁到床上重新仰躺,然後她背對著祈瞬雙腿分開,跨坐在他的胯部,掰開自己的肉穴,往下坐,把他翹立的雞巴一吞到底。
“啊……”
完全坐下去時,大雞巴的龜頭穿過層層媚肉捅進了她的騷心,終於把她的陰道填得滿滿當當,白姜和祈瞬一起發出刺激的低吟。
“解開繩子……”祈瞬在爽的同時痛苦呻吟,因為雞巴越是被刺激,就越是要膨脹,那些繩索勒得他要爆了。
白姜不予理會,騎在他的雞巴上,把他當成自己的活體按摩器,上上下下地顛動馳騁,肉柱上一圈圈繩索在抽插間摩擦到她的肉穴內壁,把她刮弄得美得不行。
她的手指同時插進祈瞬被開拓的菊穴中,進攻他凸起的騷點,祈瞬渾身很快戰慄哆嗦,他初次體驗到的前列腺快感,比陰莖的快感還要生猛強烈。
陰莖的快感主要集中在性器上,而前列腺快感大面積地擴散,覆蓋到他的腰部以下一直到大腿膝蓋,尤其是大腿內側,酥麻的浪潮一陣陣襲來,讓他好像失去了重力,靈魂都被抽出來,漂浮在了虛空之中。
“啊……啊啊……”
祈瞬呻吟著,被束縛的身體如蠶蛹扭動,與其說是在掙扎,不如說想從白姜那裡獲得更多快感。
那種從未有過的酸癢酥麻從他的尾椎升起,如同溫暖的電流亂竄,會陰處和菊穴都不時地劇烈收縮。
他扼制不住這種失控瘋狂的感覺,呻吟越來越大聲,覺得自己重新跟這個世界融為了一體,只希望這種高潮永遠持續下去。
祈瞬那亢奮到極點浪叫聲把白姜都驚到了,她從來沒想象過一個男人會叫得比最騷的妓女都要性奮銷魂,啊——哈啊——啊的聲音如連綿不絕的海潮,不斷升起又落下。
聽著這樣的聲音,騎著祈瞬的雞巴吞吐,白姜覺得她的魂都丟了。
前列腺高潮持續的時間非常長,十來分鐘之後,白姜高潮了幾次,到底怕把祈瞬玩壞了,這才解開他柱身根部的繩索。
他沉甸甸的陰囊根部終於得以釋放抽動,一股熱流一下子噴出,白濁的精液噴在白姜的屄口。
“啊……哈啊……啊……”
祈瞬就好像溺水的人終於獲救一般,大口喘息著,胸膛劇烈起伏,眼神渙散沒有焦點,渾身被汗水溼透,浸泡在太空漂浮的極樂中,死了過去,又活了過來。
白姜從來沒看祈瞬這麼爽過,哪怕是從前強姦她射精的時候。
她從沒看過任何一個男人這樣爽過。
哈,明明是要虐他,結果怎麼讓他爽死了。
她把電動陽具插進他菊穴裡,讓那玩意兒繼續操他,然後轉了個身,面對著他坐在他身上,肉穴把他射精後半軟的雞巴壓在他的腹肌上。
“有那麼爽麼?”她笑著問他,摟著他坐起身,手環住他的脖子。
祈瞬喘息著,好像神志不清,說不出話來,白姜伸出手指刮弄他腫立的乳頭,直到他發出受不了的呻吟。
“你說你是不是,天生欠操的賤人,嗯,瞬哥,你還記得你姓什麼嗎?”
“啊……是,我是天生欠操的賤人……”
白姜咯咯直笑,祈瞬近距離看著她的臉,兩個人都在性高潮的餘韻中,頭腦發熱,他忽然吻住了她。
他的雙手還被綁在身後,卻用嘴唇無比熱烈地追逐她的唇,好像被生物最原始的本能驅使,白姜被他勾起慾望,雙手捧住他的臉,跟他熱吻,舌頭相互闖入對方的口腔裡交纏,交換津液。
她一邊吻著,一邊挺動身體,肉穴含著他的雞巴研磨,雙乳頂在他梆硬的胸肌上,這快感沒有那麼激烈,可是又美好極了。
可是吻著吻著,她的理智恢復,忽然不爽,為什麼賀蘭拓沒有吻過她呢?她每次吻賀蘭拓,不是被推開,就是好像在吻一個不會伸舌頭的充氣娃娃,她還不如吻一隻狗!
就算只是為了性,賀蘭拓要是有現在對祈瞬對她十分之一的熱情就好了。
不爽。
白姜猛地推開祈瞬,翻身下床,把祈瞬的手腳重新拷在床上,然後去沖澡。
熱水從頭頂噴落,性慾逐漸褪去。
她拿出手機看了看,賀蘭拓沒有新訊息。
性的刺激沒有辦法填滿她的內心。
洗完澡穿著睡衣出去,祈瞬以一種扭曲的姿勢彎在床上,仰頭望她:“我要尿。”
“怎麼說話的?”
“求你,帶我去尿……求求你。”
“乖。”
白姜便用繩子牽著祈瞬去廁所尿。
他的雞巴在尿的時候也十分雄壯昂揚,射精的馬眼裡射出淡黃色尿液,以拋物線的弧度落入馬桶中。
“你怎麼連我尿尿也要看?”祈瞬扯了扯慘白的唇角,側過頭看白姜,“你是不是喜歡我?”
他居然還能開得出玩笑。
白姜發現自己可能有點低估祈瞬的心理承受能力,雖然他低聲下氣地求她,跪著給她舔了逼,爆了菊,但他這麼快就緩過勁兒來了,並沒有絲毫崩潰的樣子。
或者,是因為剛才被爆菊爆得太爽了?
“哈,我喜歡你什麼?”她隨口接了他的玩笑。
“喜歡我什麼?”
祈瞬晃了晃他的胯部,那根挺立的大屌甩動,尿液的拋物線就扭曲了弧度,噴射到旁邊牆壁的白瓷磚上。
“女性都喜歡被強勢的男性霸佔的感覺,喜歡被強姦,更何況是我這樣的。”
祈瞬明顯得意地甩著自己的屌,白姜發現他的蜜汁自信真的是……可能只有把他閹了才能摧毀,“器大,活好,帥氣——”
“可我更喜歡強姦人。”白姜拍了拍他的臉蛋,命令,“舔乾淨。”
“什麼?”
她拿眼神示意祈瞬噴在牆上的尿液。
“……”
“殿下弄髒了牆不自己舔,難道是等著奴婢來擦?”她還故意說反話。
“……”
祈瞬最終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屈辱地舔乾淨了瓷磚上的尿。
等他站起來的時候,他的心態又調整過來了:“那你下次跟我接吻,不就是喝我的尿了?唉,你想喝我的尿就直說嘛,我直接餵你就好了。”
前面那句祈瞬不該說,後面那句更是拱火,可能或許是他口無遮攔習慣了,哪裡會考慮自己階下囚的處境好好做人。
白姜給自己倒了一杯礦泉水,抿嘴輕笑:“你嘴唇生得這樣好看,可惜怎麼說話就那麼犯賤呢?是不是從小沒人教啊?沒關係,今天媽媽教你。”
……
十分鐘之後,她讓祈瞬喝了自己的尿。直接喂他,新鮮,熱乎。
同時發誓自己這輩子都不要跟祈瞬接吻了。
呵呵,誰再跟他接吻誰傻逼。
——
寫著寫著我居然覺得甜了(?
107、求爸爸,色情早餐
【圖】
沒有找到祈瞬的同款木蓮花小紫葉檀佛珠照片,找到了另外一款個人覺得很可愛的給大家感受下,也是手鍊掛鏈兩用,
材質是108顆星月菩提,搭配白玉菩提,風化菩提根,象牙果藕片菩提根蓮花
——
祈瞬咕嚕咕嚕漱了五分鐘的口。
行了,玩爽了,睡覺。
白姜倒頭想好好休息,摺疊床上的祈瞬卻吵醒她:“啊,我睡不著。”
“閉嘴,不然給你塞口球。”
“幫我把遊戲頭盔拿給我好不好?”
“你還想著玩遊戲?”白姜失笑。
“那個有安眠作用。”祈瞬說得挺像回事兒。
“你讓誰幫你拿?我是誰?”
“你是……媽媽?”
“不。”白姜坐起身,開啟燈看著他,“叫我爸爸。”
“……”
“不叫算了,再出聲我打碎你的牙。”
“爸爸。”
“沒聽清。”
“爸爸,爸爸!爸爸!求爸爸給我拿下游戲頭盔!”
“孺子可教。”
白姜給他拿頭盔過來戴上,又忍不住手癢揉他臉蛋:“乖兒子,注意身體。”
早晨,白姜在七點的鬧鈴中醒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開了一整夜空調,她喉嚨發乾發疼,口乾舌燥地下床倒了杯水喝,一邊喝水,一邊看房間另一頭摺疊床上的祈瞬。
祈瞬歪在床上,頭戴眼罩頭盔,似乎睡得很香甜。
解開的藏青色衣襟裡,露出他赤裸裸的淺麥色胸肌和被夾腫的乳頭,下半身光溜溜的,沒有蓋被子,垂軟的大肉鳥肆無忌憚地躺在雙腿間。
這樣子真適合拍色情寫真。
白姜忽然擔心他這樣會不會著涼。
她走過去,俯身,本想給他蓋被子,但手落下去,就變成了撫摸他的身體。
她的指尖在他梆硬的腹肌上摩挲,指頭戳他肚臍,然後摸他胯部的人魚線,腰線,胯下的雞巴,大腿……祈瞬的身體真敏感,人沒有醒,就被她摸得勃起了一半。
白姜頗有成就感,取下祈瞬手腕上的佛珠串,掛在他的脖子上,理了理他的衣服,然後給他拍照。
佛珠上的木蓮花映襯著他腫立的小乳頭,完美。
她拍完照又用手去玩弄他的乳頭,刀刻般的肌肉曲線……她在他身上敏感的地方又戳又掐,又捏又摸,心想這傢伙真是壯,這肱二頭肌她可以玩一年。
玩著玩著,祈瞬的身體動了動,醒了,因為手跟腳都被套著,他只能像被蛛網纏住的蟲子一般扭動,嘴裡發出低啞的聲音:“渴……我想喝水……”
白姜把他的眼罩頭盔推下去,趴在他上方,看著他睡意朦朧的臉,乾燥得有些脫皮唇瓣微微翕合。
還記得第一次見到祈瞬的時候,林琦告訴她,他有一張被評為最想親吻的嘴唇……現在白姜忽然感覺到名副其實了。
她埋頭吻住祈瞬,把嘴裡的水渡到他口中。
“咳咳——”祈瞬被水嗆到,難受地別開臉咳嗽,白姜下意識地像對待自己弟弟那樣,輕拍他的被安撫。
咳嗽完之後,祈瞬也睡醒了,他側過頭來,看了看白姜,視線沿著她脖子下滑,深入她睡衣的衣領,窺探到她雪白豐盈的乳溝。
白姜伸手解開自己的第二粒釦子,讓他看到更多,還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乳球,手指攏著嫣紅的乳頭從睡衣邊緣露出來給祈瞬看。不知道為什麼自然而然就做了騷裡騷氣的事情。
祈瞬吞嚥了一口,喉結滑動:“我想吃你的奶。”
白姜微微挑眉。
祈瞬舔了舔嘴唇:“求你,給我吃奶。”
白姜笑了,身體前傾,跨坐在他的腰上,把睡衣扯下左邊肩膀,露出圓潤的左肩和一隻圓潤飽滿的乳房,她還沒把乳頭往祈瞬面前送,祈瞬就自己湊上來,張嘴含住那又軟又紅的乳頭,甘之如飴地用力吮吸。
“啊……”
唇瓣含著乳頭,舌頭還伸出來抵著乳尖撥弄,祈瞬吸得很陶醉,白姜被吸得也很舒爽。
她摟住他的後腦勺,把整隻彈軟的大奶子壓在他臉上,酥麻的快感一股股從奶尖擴散到全身,往她雙腿間的淫核裡匯聚。
如此享受了十幾秒,白姜忽然想起來,昨天自己才發了誓誰吻他誰傻逼。
草。色令智昏。
她推開祈瞬下床,把睡衣拉上,去廚房弄早餐,被祈瞬吸得硬立的左邊乳頭一直頂在睡衣的布料裡,癢酥酥的,讓她渾身性慾盪漾。
伸手往下面摸了一把,溼透了,內褲又要換了。
這個該死的惡魔真是個極品的性愛玩具,僅僅是吸一會兒她的乳頭就把她弄得這麼想要。
海苔裹了黃瓜、火腿腸、鰻魚和米飯,卷在一起,切成一塊一塊,端上桌,然後她牽著祈瞬過來吃早餐。
祈瞬自然不願像狗那樣舔盤子,被綁著手,也就沒法吃盤子裡的飯糰,望著白姜:“你餵我。”
白姜把飯糰放在自己手上,伸到他面前。
祈瞬埋頭去吃,鼻尖、唇瓣和溼熱的舌頭一起在她的掌心拱來拱去,追逐飯糰,一點點吃進去,那觸感讓白姜掌心發癢,並且她一低頭就看到祈瞬對著她俯首的樣子,那串佛珠垂掛下來,他胸前袒露著大片肌肉和乳頭。
她給狗狗餵食的時候,可沒有這樣溼過。
“你的愛情線還挺命途多舛啊……”他還停下來,閱讀她被自己舔溼的掌紋。
“你的呢?”
祈瞬湊到她跟前:“我沒有愛情線……我要吃你的蔓越莓牛扎餅乾。”
“你……你怎麼連我藏得那麼深的零食都知道?”
“求你了,給我吃吃。”他的唇瓣更湊近了些,“讓我叫你什麼都行,姑奶奶?”
話落,他閉上眼想吻她,被白姜一把推開:“不給吃。”
“要吃。”祈瞬湊過來還想要吻,白姜心裡就奇怪了,昨天把他虐那麼慘兮兮,今天他竟然還活蹦亂跳,還想吃她?
“你那個遊戲裡是什麼內容?”白姜轉移了話題,一方面是怕祈瞬接著誘惑她,她會忍不住又跟他做愛,一方面是的確好奇——什麼遊戲讓祈瞬這麼入迷,心情和睡眠質量都大受影響。
“沉浸式體驗啊。”
“體驗什麼?”
“你拿來試試。”
——
反省,瞬哥跟姜姜的1V1戲寫得有些長了,qwq
下一章推推推推進劇情,
108、另一個世界,惡魔的秘密
白姜把第二副頭盔拿出來,按照祈瞬的指點,戴在自己頭上,跟祈瞬一起跪坐在小桌前。
大腦有些眩暈,有點噁心感,被眼罩覆蓋的眼前先是一片黑暗,然後漸漸出現了景象。
她看到了很多流動的大幅海報選單滑過,就好像電影廣告,她還來不及看清,祈瞬就選中了其中一個。
然後她就感覺到了失重,天旋地轉,白姜尖叫一聲,手抓在頭盔上,想摘下來,沒等她成功摘下,她就摔在了一片鬆軟的地上。
周圍是綿延的青草,陽光下,一條河水穿過草原,水面上波光粼粼。
白姜感覺到了青草撓在自己身上那種酥癢的感覺,聞到草地的清香,還能看到遠遠近近的綿羊,風吹拂過她的毛孔,她渾身一陣雞皮疙瘩。
她在草地上坐起身,打量四周,手下的草叢中,還有小蛐蛐之類的昆蟲跳躍。
太逼真了,像是在真實世界。
“啊……現在的全感遊戲完成度已經這樣高了麼。”
她旁邊落下一個人影,從地上矯健地翻身起來,高大的身軀,站在她面前,擋住明媚的陽光,開口,對她發出熟悉的聲音。
“嗯哼,而且比真實世界還要美好,比如,現在不會有蚊子和螞蟻爬到你身上。”
那是祈瞬,跟真實世界的祈瞬有七八分一樣的遊戲世界3D角色.
他一頭動漫裡那樣飄逸的銀髮,酒紅色的虹膜,臉上塗著藍紫色的奇怪紋路,渾身是鴉黑色那種未來世界科幻感的緊身作戰服,勾勒出他健美的身材,大長腿,一直到足尖的靴子都是連起來的,泛著漆亮的光澤。
作戰服的胯間還鼓起一大塊,真是騷包,好像生怕不突出自己的效能力旺盛。
“你銀色頭髮的樣子好奇怪……”
白姜側頭移目,挽了挽被風吹到自己臉上的髮絲,怕祈瞬發現自己被他的造型打動了。
然後她發現自己的形象是個身材性感火辣的女人,腰細胸大腿長,比她在現實中更壯一些,穿著粉白相間跟祈瞬同款的作戰服,兩腿間……能看到飽滿的陰唇形狀。
“這也太色情了。”白姜發現祈瞬在看自己的那裡,立刻夾住腿。
“又不是沒看過。”祈瞬扭了扭手關節。
“這是那種性愛遊戲嗎?”
“不是啊,只是可以新增成人元素……你現在操縱的這個角色是我保鏢一般用的。”
“喔,你的美女保鏢。”
白姜從草地上站起來,感受走路的感覺,活動手指,打量自己的身體,“你會在遊戲裡跟她做愛嗎?”
祈瞬伸手一把將她拽入懷中,手順著她的腰肢往上撫摸:“試試?”
白姜被祈瞬摸得腰上一下子過電,下面本來就溼熱,這就更有感覺了,她抬頭撞見他酒紅色的清亮虹膜,這顏色太漂亮,讓她的確想知道在遊戲裡做愛是什麼感覺。
不不不,不能太縱慾,尤其是不能跟祈瞬這種人太縱慾……
掙扎幾秒,在遊戲裡手推不開他,白姜開啟遊戲頭盔,推了一把自己面前的祈瞬,把被綁著的他推倒在地上。
“別碰我,跟我說說這個遊戲怎麼玩的。”
作為強權的一方,真的很快樂,她不想做,祈瞬就只能聽從她意願,給她介紹這個遊戲有什麼模式,但不管是殺怪升級過劇情做任務,還是穿越可可西里無人區那樣的生存冒險,白姜都沒有太大的興趣。
“這有什麼好玩的……”
她翻看祈瞬的遊戲選單,一個叫《eversleeping(永眠)》的遊戲單元引起了她注意,因為那個海報是銀色邊框,跟其他海報不一樣,海報上是黑暗的大海上一條大船的剪影,沒有什麼亮眼的吸睛的東西,卻有種低調的高階感。
“這個不好玩。”祈瞬皺了皺眉頭。
白姜卻點了進去,過場景的時候,瞥了眼右下角的記錄:“不好玩?不好玩你在這個遊戲裡的線上時長几千個小時?”
“……”
場景一暗,再亮起來的時候,白姜發現自己站在一條大船的甲板上,不知道是黎明還是黃昏時分,海水和天幕都一片灰暗,唯有天際射來金色陽光,燙得船體發亮。
周圍海面上簇擁著密密麻麻的大船,都是三根粗壯的桅杆,船體雄偉壯觀,灰白色或墨藍色的飽滿風帆上塗畫著像怪獸般的奇怪圖騰,船舷上纏繞著一根根手臂粗的鐵鏈,有的下面懸掛著風乾的屍體,骷髏頭上凹陷著黑洞洞的眼窩。
鹹溼的海風裡裹挾著火藥味,整個場景沉浸在宏大悲涼而又有些恐怖的氛圍中。
恐怖是因為周圍的所有船員都一副海盜打扮,而且這些甲板上忙碌的人都好像被時間定格成了雕塑,就連正在潑水的小孩手裡盆子裡的水、廚房中炒菜的鍋裡的煙、天頂上飛翔的海鷗都是在半空中呈凝固狀態,整個世界都被摁下了時間暫停鍵。
白姜自己的角色也一副彪悍的女海盜裝扮,她攤開手,天頂海鷗的影子落在她小麥色的粗糙掌心上。
“這個遊戲怎麼玩?”
“大航海時代,征服世界呀。”祈瞬的角色從她旁邊的空氣中成形,他頭頂大帽子上插著鮮豔的鸚鵡毛,身著破爛的皮夾克,一雙黑皮靴,腰上彆著火槍和匕首。
煙燻妝,兩頰還留著髯,五官是祈瞬長成三十來歲的輕熟男人模樣,看起來比現實世界的祈瞬的臉大了十幾歲。
“原來你長大了是這副樣子。”白姜不好意思老是看他的臉,又打量四周,“讓這裡的時間動起來,我看看航海是怎樣的。”
“動不起來。”祈瞬說,“我的心情值太低,遊戲就自動鎖定了。”
“你少來……”
“真的。”祈瞬靜靜道,“這是我媽在我心理醫生建議下設定的,醫生說我心情不好的時候玩這個容易加重抑鬱症。”
“你這人……還有抑鬱症?”
“是啊。”祈瞬跳到船舷上,站著迎風獵獵,遠眺朝霞。
“你會想自殺麼?”
“偶爾吧。”煞有介事。
“為什麼?”
祈瞬回過頭望了她一眼,似乎笑了一下:“想知道麼……”
“你講。”白姜想知道。
“想知道為什麼我的臉和聲音都停止發育,不會長成大人了嗎?”
“快講。”
白姜更好奇了,駐顏有術,一輩子做少男的秘籍,誰不想知道啊。
109、捉姦第一步:剛跟野男人OOXX了,又來跟我親熱?
“手腕上的繩子鬆一些我就告訴你,勒得我疼……”祈瞬開始講條件。
“不行,你不說我就用辣椒油讓你菊花爽爽。”白姜很殘忍。
“……”
“辣椒油和風油精你選一個?”
“至少得給我點獎勵吧?”
“……蔓越莓牛軋餅。”
祈瞬撇撇嘴,伸手指了指旁邊的甲板,道:“這事兒從幾百年前說起,我有個祖先,是海上的霸王,他年紀輕輕就從叔父那裡奪位,驍勇善戰,心狠手辣,整個海域的商船看到他的旗幟都聞風喪膽。
他洗劫船上的貨物和美人,而且不滿足於自己祖祖輩輩熟悉的海域,在群島上建立王國,擴大領地,出征陌生的遠洋,讓我們這一支家族空前地強大繁盛。
他愛打仗也愛享受,從各地姦淫擄掠的美人被他專門圈養在一座島嶼上,幾千個享用不完的美人組成他的後宮。
直到後來,他俘獲了一位巨賈的女兒,那個深棕色面板的異族女孩並沒有驚人的美貌,卻用她神秘而熱烈的人格魅力、豐富的見識和深邃的思想迷住了他,他對這個女孩非常好,平生第一次有了找到靈魂伴侶的感覺,聽從她的請求放走了她的家人,為她修了一座宮殿,遣散了島嶼上其他的後宮,跟她舉行了最盛大的海上婚禮。
他們在一起的五年零三個多月,是他此生最快樂的時光。”
祈瞬講到這裡就停下來惡,他講這些話的語氣很冷漠,甚至是帶著厭惡的嘲諷,完全沒有描述快樂時光的感覺。
“後來呢?”白姜問。
“後來,這可不是什麼愛情童話,我那位祖先的妻子——”
“嗡”得一聲,白姜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她退出遊戲場景,摘下頭盔,摸出手機。
來電顯示:賀蘭拓。
白姜手指一顫,摁斷了來電,平復了幾秒心情,給賀蘭拓回信息:什麼事?
賀蘭拓:我打算來看你。
白姜正襟危坐:幾號啊?
賀蘭拓:今天。
賀蘭拓:大概半小時以後……我剛走到寒塘寺,看你快遞還沒拿,幫你拿了。
白姜頭皮發麻,這源歆還沒來呢,怎麼賀蘭拓就要來了:你等會兒啊,我現在不在家。
賀蘭拓:你在哪,我來找你。
賀蘭拓:你要是在忙,我就拿了鑰匙去你家等你,幫你收拾屋子。
這,這……這突如其來的溫暖。
白姜思索著怎麼圓這個謊:我在外面,你在寒塘寺等我吧,我來接你。
賀蘭拓居然很敏銳地回:怎麼,現在在哪也不告訴我了,是不是在外面養了野男人啊?
白姜瞥了一眼旁邊跪坐的祈瞬,渾身一個激靈,是,野男人,你那個該死的哥們兒。
白姜回覆:#微笑,對的,養了一個又野又騷的,天天跟他顛鸞倒鳳,沒精力招待您了,您請回吧。
賀蘭拓沒回資訊。
……
白姜走到窗外看了看蒼天,心裡默數到十,回賀蘭拓:開玩笑的,你在寒塘寺等我,我在外面逛呢這就過來。
賀蘭拓說:好。
他這點果然很乖,說著玩而已,不鬧脾氣。
白姜收了手機,趕緊把東西收拾了,把祈瞬牽起來,藏哪兒呢,只能往室友空置的房間裡藏,對不起了室友。
她把祈瞬綁在室友的衛生間裡,讓他可以自由在馬桶裡方便,然後給他的嘴封上膠帶,免得他出聲。
“等等。”祈瞬別開臉躲避膠帶,“你這是要殺我滅口了嗎?”
“殺你滅口我不用刀子?”
“關在浴室裡放毒氣啊。”
“……你看二戰的電影看多了嗎?”白姜失笑,“我不殺你,我只是要出去一趟。”
“那你打算拿我怎麼辦,白姜,以後,嗯?”祈瞬灼亮的雙眸緊盯著她。
“以後,拿你怎麼辦……寶貝兒,我不知道啊,我考慮一下……你想戴著頭盔麼。”
祈瞬搖頭:“我心情不好。”
“那我給你掛著耳機讓你聽音樂?”
“不,我手都被綁著你不在沒人給我切歌,我聽到不喜歡的歌會氣哭。”
祈瞬扁扁嘴,他的雙眸黑白分明,瑩潤有光。
白姜不知道他是裝的還是真的,這樣子真像個孩子,有種莫名的懵懂和憂鬱。
“那你就光著屁股坐馬桶上玩兒吧,尿漲了就站起來撒尿。”白姜把蔓越莓牛軋餅的包裝袋撕開,放在旁邊的洗手檯上,再放了一碗礦泉水,“吶,食物,還有水。”
“沒營養,哼,我要吃水果,幫我削一顆蘋果。”
“來不及了,我老師在催。”白姜不想讓賀蘭拓久等,她往祈瞬的耳朵裡塞上耳塞,嘴上貼上膠帶,匆匆忙忙就要走。
“唔唔——!”祈瞬發出急促的聲音。
白姜忍不住回頭,上前撕開他的膠帶:“還有什麼事,我一會兒就回來。”
“我一個人在這裡,害怕。”
“你害怕個鬼。”祈瞬眨巴眼。
白姜重新給他貼上膠帶,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就掏槍差點崩死人,他還一個人害怕?鬼都怕他吧。
但是白姜出去一邊收拾屋子,還是一邊隱隱擔心祈瞬,他渾身是刺嘴硬的時候她能使勁兒弄他,他裝小孩示弱的時候,她就心軟了。她會想起自己的弟弟。
她把房間裡跟祈瞬有關的痕跡清理得乾乾淨淨,噴上空氣清新劑,又煮了一鍋螺螄粉掩蓋氣味,最後從儲物櫃裡翻出一隻房主留下的舊小熊,折回廁所,塞進祈瞬的懷裡:“抱著,不怕了。”
然後還摸摸他的頭:“乖,我會盡快回來的。”
祈瞬眨了眨眼,被封住的嘴發不出聲,只能目送她的身影出去。
*
白姜到寒塘寺的時候,賀蘭拓正在寺廟後院一株隱蔽的參天大樹下跟猴子玩棋子。
他穿了一套修長的黑風衣,帶兜帽那種,裡面黑色高領毛衣遮住頎長的白脖子,臉上掛著口罩,頭髮剃短了,成了板寸頭,這就更加突出了英氣逼人的五官。
“你要是再來晚一點,這猴子就要學會圍棋了。”他抬起眼簾瞥了白姜一眼,白姜一半的身子就開始發軟了。
正宮男神來了,祈瞬那個小賤貨算個蛋蛋。
“拓哥不在的第七天,想他,想他,想他,這幾天可把我想壞了……”她蹦過去摘下賀蘭拓的口罩,摟住他脖子,往他身上黏,近距離打量那張她朝思暮想的臉:“我在山裡看到野百合的時候,就想起你的嘴唇了,現在看看,再豔的野百合也比不上這啊。”肉麻的土味情話自然而然就說出來了。
“我像野百合?”
“野百合的花蕊我吃過,有點澀口,但是隻要吃法得當,就是甜的。”白姜低頭含住他的唇。
——
拓哥:剛吻了別的野男人的嘴唇轉眼就來吻我?(╯‵□′)╯︵┻━┻
110、推倒,脫褲子,吃肉
旁邊有什麼東西砸在白姜身上。
“嗷~”白姜抱頭痛叫,扭頭一看,居然是那隻猴子抓起棋子砸她。
“瞧,你這人可太勾魂了,連猴子也跟我吃醋。”白姜捏一把他的腰。
倆人買了些中午做飯的菜,穿過山路往上走,賀蘭拓一路淡淡地關心白姜的生活,白姜就把她來的路上想好的話拿出來應對,一邊不老實的手往他身上摸。
賀蘭拓往路邊躲,白玉般的耳尖泛紅,眼神涼涼地躲閃視線,白姜就估計他有反應了,算算日子,源歆說賀蘭拓不跟她交合撐不過一個星期,差不多也是。
“來找我不就是為了睡我麼,哼,裝什麼純。”
賀蘭拓從包裡拿出一副手套給她:“別老把手放外面,你看,都凍紅了。”
“我不戴,戴著手不活絡,那你讓我把手放你口袋你就溫暖了啊。”
“那你不準亂摸。”
“好嘛。”
白姜把手插賀蘭拓大衣口袋,靠在他肩上,偶爾有行人路過,向他們投來視線,白姜覺得他倆現在肯定像一對情侶。
“你什麼時候回去啊?”
“你想我什麼時候回去。”他反問。
“我……”白姜晃了晃手,“我想你多住幾天再走啊。”
“好。”賀蘭拓頷首,“明天我們去山上滑雪吧,你不是說,你從沒見過下雪麼?”
白姜心驚肉跳:“但是最近我的課題好緊,我怕時間不好安排……”
是怕賀蘭拓呆久了發現祈瞬,否則她巴不得他粘在她身上。
“喔,原來是希望我早點走。”
“不是,我的確是怕耽誤了課題,因為一跟你那個……就不想停下來。”白姜努力圓謊。
“嗯,我明白。”
賀蘭拓沒有表露什麼,自然地轉移了話題,“課題進展怎麼樣?”
回到家,倆人做菜吃,白姜就不斷撩撥賀蘭拓,又是摟抱又是蹭蹭,他被臊得用嚴肅繃著一絲羞澀,白姜就被他這副模樣刺激得慾火焚身。
白姜從來沒想象過男人切菜的時候可以有這麼性感,實在忍不住,手鑽進他褲子裡摸他的那坨肉,暖烘烘的撐滿了內褲:“你看你,早都勃起了吧,表面裝著,也就身體誠實。”
“別碰,你這樣我切不了菜……啊……嗯啊……”
龜頭上的敏感點被白姜的指腹愛撫到,賀蘭拓忍不住闔了闔眸子,鍋裡冒出的白色蒸汽中,他臉上泌出薄薄的細汗,唇裡發出春藥般的呻吟,握著菜刀的手都鬆開了。
白姜被他這樣撩得不行,關了火,飯也不做了,拽著他,把他推到在榻榻米上,趴在他身上吻他,從他泛紅的耳垂、臉頰吻到唇瓣,喉結,輕柔地吸吮,手上脫下他的毛衣,褲子,將他脫光,從他的身體一路吻下去,在白玉般的肌體上一點點染上春色。
她埋頭舔吻的時候,賀蘭拓就撫摸她烏黑的發頂,也不反抗也不迎合,只是有時急促的呼吸表示著他的反應。
“我想死你了。”她低頭撫摸他碩大的陽具,心想賀蘭拓的雞巴也長得比祈瞬的好看,祈瞬的又黑又醜,猙獰可怖,恥毛也太亂太茂盛,賀蘭拓的就肉紅色,看著又壯碩又幹淨,上面暴突的青筋顏色都很分明。
“真好看。”她不吝誇讚,埋頭到他的雙腿間親吻他的蘑菇頭,用手指描摹他冠狀溝的形狀,“你這個狗男人怎麼長的……你想我麼?”
只是她一個人熱情,便會寂寞,跟祈瞬做久了,才意識到跟賀蘭拓做的時候她有多主動。
“想。”他只回答了一個字。
她抬眸看他的眼睛,手裡撫摸他龜頭:“再回答一遍,看著我。”
他眼睛一眨不眨:“想你……”頓了頓,似乎怕她不滿意,他又補充,“不想你我給學校請假大老遠跑這深山裡來,是給猴子送肉?”
她直起身體吻他,脫下褲子往他胯下坐:“妖精,情話說得這麼好聽。”說得淡淡的,像只是在編造臺詞讓她高興,又好像有種冰涼的真誠。
隨著溼熱的花唇摩擦到他的陰莖上,她越吻越熱烈,摟著他脖子,像要把他吃了:“嗯……拓……我愛你……”
賀蘭拓沒回答,接吻時舌頭都不動,像一條死魚,但是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
他就總是這樣,在一些地方冷酷,在一些地方又給她希望,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情還有情。
這時,門外忽然傳來“叩叩”的敲門聲。
白姜渾身一顫,抬起頭,與賀蘭拓四目相對,他眼神溫柔,黑眸透出溼潤水光,春意盎然。
會有誰上門找她,而且提前不給電話?老師?附近防盜獵的森林巡邏員?
“誰?”她掉頭向大門口方向問。
“我啊。”一個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