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戴著墨鏡,黑口罩,淺卡其色工裝風外套,但白姜還是一眼就把他認出來了。
他的左手戴著黑色的皮手套,可鹿港現在氣候溫暖,不需要戴手套,白姜一下子想起了今天清晨的時候,看到他手上的血痕。
她擠了擠眼睛,確認不是幻覺。
江辭看看那人,又看看白姜:“姐姐,那誰啊?”
這時那人已經把樹上的一隻木瓜摘了下來,然後掉頭走到白姜面前,提著木瓜的柄遞給她,就好像是專門給她摘的禮物。
江辭愕然,白姜心裡一窩土撥鼠破土而出,尖叫破空,面上只是露出些微的驚詫:“學長,你亂摘果實,不怕罰款?”
“沒告示說不能摘。”賀蘭拓不怕罰款。
“可是,路邊的果實一般都不好吃,而且,這木瓜太青了。”
“形狀好看,做擺設。”賀蘭拓道。
江辭把木瓜接了過去,認真看了看:“象牙形,是很漂亮,我可以用來靜物寫生。”
“你……來這裡做什麼?”
白姜看向賀蘭拓的雙眼,但墨鏡後面他的瞳孔在哪她都看不清,於是她心虛地移開視線,不想讓他單方面地從她臉上讀取她的情緒,比如,看出她現在有多高興見到他。
“找你。”賀蘭拓覺得這句是廢話。
江辭頭頂敏銳地豎起八卦小雷達,視線在白姜和賀蘭拓之間來回梭巡。
——
關於拓哥擼射後手上的傷是咋回事,以後會揭露,看過舊文的讀者可能會猜到原因>///<別劇透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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