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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缺的確很好奇，源獸為何會忽然發動進攻。

相安無事了這麼多年，一直以來，源界雖然在慢慢擴張，但源獸很少踏出源界。

徐行給到了一種可能性：

“你想要知道的答案，也許得把天破開才行。”

“開天？我距離天行境界……還有很長的距離。”

“我們不妨做這一個假設。”徐行像是想到了很有趣的事情。

“什麼假設？”

“世界是一個棋盤，但這棋盤上有很多勢力，我們暫且算作人族。而如今，在南方的獸族，開始推進棋子，一點一點試探你們，可以預見的是，不久的將來，獸族最強的棋子會紛紛登場。”

“所以？”

“而人族目前的選擇，要麼就是眾志成城守衛人間，要麼便是……破開言隨雲封堵的蒼穹，一探究竟。能做到後者的只有你，你得用最快的速度達到你們這個世界，聖人的水平。”

“很難，而且言隨雲封天這件事，我認為還有許多疑點。”秦缺皺眉。

“如果人類沒有答案，你也可以去詢問非人類，或許詢問源獸？假如你能和源獸正常交流的話。”

徐行這一句，其實是諷刺。

不過他沒想到，秦缺竟然認認真真的點點頭：

“我還真把這茬給忘了……成，找個時間我得想辦法跟源獸們交流交流。”

徐行抬起頭，一臉不解：

“怎麼交流？你還懂獸語？”

“略懂一點。”

秦缺忽然有了方向，很快辭別了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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