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很長一段時間，總部也沒有新的線索傳來，尋找陷入了僵局。

良久過後，王欣然掐滅菸頭兒，“那些早夭的孩子通常會埋在什麼地方？”

“這個沒有固定規矩，總之不能埋進祖墳。”吳元搖頭。

“會不會埋在錢雲志墳墓的北面？”王欣然問道。

吳元連連擺手，“不可能的，北為大，兒子埋在父親的北面是騎在老子頭。”

“東西呢？”王欣然左右指點。

“西面是先人，東面是後人。”吳元說道。

“這個早夭的孩子的媽媽，是不是墳墓裡那三具女人屍骨之一？”王欣然問道。

“應該是，”吳元說道，“夫妻合葬墓很少出現三女一男的情況，通常是兩女一男。”

“嗯？”王欣然不解。

吳元解釋道，“古人有兩個合法的妻子，一個是正妻，一個是平妻，只有她們有資格與丈夫合葬，小妾是沒資格與丈夫合葬的，錢雲志讓小妾也與自己同穴，屬於破例，其實是不符合規制的。”

“既然他這麼寵愛這個小妾，他應該不會把二人的孩子埋在很遠的地方。”王欣然說道。

“有道理。”吳元點頭。

“會埋在哪兒呢？”王欣然環顧左右。

吳元沒有立刻回答，沉吟良久方才說道，“孩子很小夭折了，他們很可能會把他埋在他們能夠看到的地方……”

對於吳元的說法，王欣然是贊同的，但“能看到”這個範圍實在是太寬泛了，墳墓前方目視可及的所有地方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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