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勝於雄辯，”王欣然指著缺失了一頁的那本縣誌，高聲叱問，“她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你怎麼什麼都跟她說？你知不知道這麼做會有什麼後果？”

“我他媽真沒說，我連你都防，怎麼可能跟她說這些。”吳元急了。

“那她是怎麼知道的？”王欣然追問。

“我哪知道。”吳元高聲說道，

“真沒說？”王欣然確認。

“真沒說，這些東西是我回去的關鍵，我誰都不可能告訴。”吳元正色說道。

見吳元神色不似說謊，王欣然語氣稍緩，“是不是無心之下說漏嘴了？”

“不可能，我成天提心吊膽，不可能說漏嘴。”吳元連連搖頭。

“是不是她趁你不注意，翻了你的東西？”王欣然又問。

“沒有。”吳元再度搖頭，“我的東西我一直隨身帶著，而且我發現線索的時候，她已經走了。”

“那線索是怎麼洩露的？”這回輪到王欣然急切踱步了。

“是不是你那邊出了問題？”吳元猜測。

“我只發給總部公元前的那些，他們沒有此人的線索。”王欣然搖頭，“你別懷疑我，問題肯定出在你那兒。”

“我真沒說，我剛才說了，我拿到線索的時候她已經走了，我算想說，也沒機會說啊。”吳元心急如焚，他很清楚線索洩露的嚴重性。

“你手電筒裡的東西怎麼處理了？”王欣然問道。

“那張羊皮和牛皮紙都讓我割碎撕爛衝進馬桶裡了。”吳元說到此處，猛然想起一個細節，“糟了，糟了，我把那些東西衝走之後，有個糞罐車去賓館抽大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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