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支菸快抽完了。”王欣然在旁說道。

吳元不解，歪頭看她。

王欣然說道，“一支菸燃燒的時間大致是五分鐘。”

“你們之前曾經騙過我，如果你們再次言而無信怎麼辦？”吳元問道。

這個問題王欣然很難回答，想了良久方才說道，“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做才能讓你相信我們，這樣吧，如果你認為有必要，我們可以跟你簽訂一份書面合約。”

“那倒不必。”吳元搖了搖頭，“我同意跟你們合作。”

“多謝信任。”王欣然如釋重負。

吳元再度搖頭，“我選擇與你們合作不是因為相信你們，而是我如果不跟你們合作，你們一定會設定阻礙。”

吳元的話令王欣然很尷尬，但仔細想來，他說的也確是實情。

“我還有一個條件。”吳元說道。

“什麼？”王欣然問道。

“除了你，我不和任何官方的人接觸，他們可以參與，但不能同行。”吳元說道。

“我懂你的意思，”王欣然點頭同意，“這個條件不過分。”

吳元沒有再說話，只是抬頭看著天的殘月。

“趙穎是外國間諜，如果你真心想跟我們合作，不會阻止我們把她控制起來。”王欣然說道。

“她對我很好，我不希望她被捕。”吳元搖頭。

王欣然不悅，撇嘴皺眉，“虛情假意也值得你憐香惜玉？”

吳元站了起來，“我會和她說清楚，讓她離開這裡，如果她不走，你們可以抓她。”

王欣然扔掉菸蒂站了起來，“可以，明天說，不對，現在已經是下半夜了，今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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