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王院長問道。

吳元走回桌旁，拿出一片補丁，“這個。”

王院長接過補丁仔細打量，“織物醫院化驗不了，這是什麼東西，哪兒來的？”

“這是小時候包我的小被子的東西。”吳元說道。

王院長一聽，急忙站了起來，“走走走，我帶你找地方化驗去。”

“沒事兒，您忙您的，我不著急。”吳元有些不好意思。

“你不著急，我著急，這幾天我沒睡好過。”王院長拉門出去。

途經八樓，王院長親自去和高科長交代了幾句，然後帶著吳元下了樓，了車，衝司機說道，“去植物研究所。”

汽車開動之後，吳元又說道，“王院長，我還有個問題請教您。”

“你說。”王院長仍在端詳那塊補丁。

“有一種病，發作起來會咳嗽吐血，呼吸急促，臉面浮腫，手足麻痺，這是什麼病啊？”吳元問道。

“根據你的描述，這應該是一種呼吸系統的急性疾病。”王院長隨口回答。

“疼起來會忍不住揪自己的頭髮。”吳元又補充了一句。

王院長眉頭微皺，努力思慮，沒有接話。

眼見自己的補充沒能給王院長提供進一步的判斷依據，吳元又說道，“這種病午九十點鐘和晚九十點鐘症狀能有所減輕，下午三四點鐘和凌晨三四點鐘會加重。”

“氧氣獲取不足，”王院長立刻有了準確判斷，“這種疾病與一天之內氣壓的變化有直接關係，與海拔高低也有關係，咱們這兒的人直接出現在珠峰，會出現你說的這種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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