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號手掌按在胸口上，胸口起伏，她在深呼吸。

“里昂你說什麼。”勝利號問，“你再說一遍，提督去哪裡了。”

你是要當一輩子懦夫，還是要當英雄！哪怕只有幾分鐘。勝利號不想借坡下驢，她想到了瑞鶴，不想做瑞鶴，瑞鶴有一個就夠了。

“走了，黎塞留帶走了。”里昂好像根本沒有看到勝利號不斷起伏的胸口，黑雲壓城，暴風雨在醞釀當中，“有什麼問題嗎？”

勝利號張張嘴，對啊，有什麼問題嗎。

“你和提督有約嗎？”里昂問。

“沒。”勝利號回答，好像突然颳起大風，大風吹散烏雲，天空重新放晴。

“那不就得了。”里昂把大包小包放在櫃檯上面，“承惠一共……”

“你剛剛說多少錢。”勝利號又問，正因為聽得清楚，所以覺得沒有聽清楚。

里昂重新報了一遍價格，解釋道：“你要知道我們這裡的東西比較貴……而你要了好幾套衣服，還有首飾……美髮錢不收你的，但是這些衣服我們也是從外面訂做回來的，尤其是那些首飾，你知道鑽石價格吧，價格不便宜。”

勝利號看著那些放在櫃檯上面的大包小包，藉著鏡子打量著穿在身上的衣服，她是一個老富婆，但地主家也沒有餘糧，所以說這個時候退好不好，她沉默了好久，說道：“五折。”

里昂看了勝利號一眼，看得勝利號心虛：“不想要就不要吧，沒有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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