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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言是個極愛乾淨的人,可對於餘音,他講究不起來。
他放任著餘音將他的衣襟打溼,放任著她將鼻涕擦到自己身上,見她哭得累了,才拿著手帕輕柔的將她的臉擦乾淨。
“丫頭乖,別哭了,眼睛都腫了,就像你愛吃的小兔子似的。”
餘音沒說話,伸手環住他的脖頸,偏頭靠在上邊,沒再哭,嘴卻一直癟著,看起來委屈極了。
梁言愈發覺得自己是在養女兒。
就像哄小孩子那樣輕拍著她的後背,輕聲問道:“怎麼了,可是有人欺負你了?有什麼不開心儘管和我說,不要悶在心裡,我看著心疼。”
餘音在他脖頸蹭了蹭,像只黏糊的小貓。
吸了吸鼻子,委委屈屈的說道:“方大叔死了,我從小就吃他做的飯。張嬤嬤也死了,跟我走的丫鬟小廝,哥哥派的侍衛,宿城開始護送我的龔副將,他們都死了。偌大的天機殿,只剩下我和初一十五阿察了。”
每日除了餘音送來的信件,陛下還有著另外的訊息來源,晉國發生的一切,他們都緊密的關注著。
梁言深刻的知道天機殿陣法的玄妙,以及派去保護她安全的三十名侍衛,二十名士兵的能力。
幾乎不可能有血洗寒山的可能存在,除非盛京有人帶兵圍剿。
“丫頭,究竟怎麼回事?”他擔憂而凝重的追問。
餘音只想說話,如此一來幾乎想到什麼說什麼,敘事起來沒個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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