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接到我哥的電話了,我本來是要跟你提這事的,可是你回來以後,咱倆不是……然後就忘了。”
他最後說的事情本來就曖昧,偏偏還提了高夏,莫名地讓這種曖昧升級,惹得秋逸墨和俞浩南同時瞥向高夏。
秋逸白還專注在角色的事情上,似乎沒意識到這點,只接著道:“寧寧,你大概不知道,我見你的第一眼,就覺得你跟書裡的女主角很像了,不過當時也沒細想,畢竟這種型別的角色在影視劇和生活中都很常見。
後來決定換角的時候,我也考慮過你,但你不是圈裡的人,我猜測你沒有往這方面發展的打算,也就沒問你,直到昨天聽我哥說了,我才認真考慮,其實,你可以試試。”
“你說的沒錯,我從來就沒想過進這個圈子,所以,你們還是找別人吧。”
秋逸白還是不死心:“就這一部戲也不行?你不是說這本書對你而言是特別的嗎?讓你親自來完成你筆下的角色,你不是更應該開心?”
左寧咬了咬唇:“對,是很特別,就因為特別,我才不願意演。秋逸白,別說我根本沒演過戲,就算我有演技能演好,我也不願意。”
見她態度堅決,秋逸白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反而是俞浩南盯著她沉聲道:“為什麼這本書對你而言是特別的?”
又是這種審問犯人的語氣!
左寧本就心裡堵得慌,這下跟他說話更不客氣了:“因為這是我的轉型之作,因為這是我寫的第一部商戰小說,這樣回答俞董還滿意嗎?我倒是也想問問俞董,把你自己的女人換下去,莫名其妙要我出演又是什麼意思?”
她像是吃了火藥一樣,俞浩南卻也沒生氣,只是垂眸沉默了兩秒,平靜地道:“我跟江純心沒什麼關係,從前只是普通朋友,現在,連朋友都不是了。”
這種鬼話左寧當然不會信,但她現在懶得理會他,只是定定地看著秋逸墨:“如果我一直堅持不演,秋總又要怎麼做?”
秋逸墨面無表情:“你不是公司的藝人,沒人能強迫你,自己做好決定就是。”
“好,那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答案,我不……”看著秋逸白有些失落的神色,她不禁猶豫了一下,改口道,“可以讓我考慮一下嗎?”
秋逸墨道:“可以,現在女主角的演員還在篩選階段,一時也定不下來,你可以慢慢考慮,不過,你最好能配合試演一段,因為也有可能,你確實演不了,畢竟剛才的一切只是提議。”
“好。”這次左寧倒回答得乾脆,如果一試演就被淘汰,那她就根本不用再去考慮什麼了。
張副導演送了劇本過來,秋逸白認真挑選了一下,翻開其中一頁遞給左寧:“試這段吧,你沒有表演經驗,不用強求太複雜的,這段只是簡單的哭戲,只要你能入戲哭出來,情緒到位看著自然,也就沒問題了。”
左寧看了看劇本,是公司遭遇危機以後,伏城一連三天不眠不休地工作最終病倒,小妹伏雲在家裡照顧他的戲碼。
秋逸白接著道:“高夏很能帶動對手演員的情緒,你跟他演這一段,入戲應該會容易些。別緊張,你第一次拍,不用管鏡頭,這些我可以把控,只要融入情緒就行,按你自己的理解把戲中的場景還原出來,如果不行也沒關係,我們找別的演員。”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群男人有毒(NPH)(小野貓)|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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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能使鬼推磨
為了讓左寧更好地入戲,秋逸白還特意安排化妝師給高夏做了個“重病”妝。
等他再次出現在別墅二樓的大客廳時,整個人都像是瘦了一圈,臉色蒼白,眼眶發黑,嘴唇乾裂,看著倒真是重病的樣子。
他現在演的狀態是大病中吃了藥昏昏睡去的伏城,當他在沙發上躺下,緩緩閉上眼時,那種虛弱的感覺瞬間就出來了。
左寧走過去在他面前站定,仔細端詳著那張病態的臉,眼淚不知不覺就流了出來。
秋逸白以及圍觀的劇組眾人都有些驚訝,沒想到她這麼快就能入戲。
聽到啜泣聲,高夏動了動嘴唇,緩緩睜開眼,看著面前的人艱難地扯出個笑容:“別哭,我這不是沒事了?放心吧,死不了的,大哥還要陪著你長大,看著你結婚呢。”
他的嗓音本是低沉渾厚又充滿磁性的,如今被他刻意壓著,外加氣息不穩,聽起來確實像個重病之人。
眼淚繼續簌簌而下,左寧雙肩微顫,死死咬著唇,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現在這種因心疼而痛哭的狀態是對的,完全符合劇情要求,可是接下來還有臺詞,她卻一直沒說。
秋逸白提醒道:“寧寧,可以說詞了。”
左寧依舊沒開口,秋逸白以為她是一時哭得太猛沒收住,想著給她個緩衝的時間。
倒是沙發上的高夏驚覺不對勁,一下子站了起來,沉聲道:“沒事吧?”
有鮮血從她的唇角溢位,那是她剛剛死力咬著唇造成的。秋逸白也嚇得大步跨了過來,緊緊扶著她雙肩:“寧寧?寧寧!”
左寧顫著身子,深呼吸了兩下,才沙啞著嗓子道:“秋逸白,我不演了好不好?我努力了,我想過為了你努力試試的,可是……我不想演了,可以嗎?我不想念這些詞,不想融入這樣的情緒,我不想……”
“好,我們不演了,不試了。”秋逸白將她緊緊摟入懷中,聽著她痛哭失聲,突然就想起開機第二天的那個上午,她也是莫名地就躲進洗手間傷心痛哭。
他還沒理清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但他知道,她自己筆下的劇情和臺詞,給她的觸動很大。
他之所以同意甚至極力希望她來演,本是想著她外形和氣質符合,又是作者,能比所有演員都更瞭解角色的內心世界。只是他沒想到,這樣做會讓她如此痛苦。
“沒事的寧寧,我在呢。”他將她摟得更緊,輕輕撫著她的背,“抱歉,都怪我,我不該逼你,不該不顧你的感受。”
見周圍所有人都在看著他們,左寧這才努力控制住情緒,從他懷中掙脫出來,低聲道:“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好,我送你去休息室。”秋逸白也不顧其他人什麼反應,摟著她的腰便帶她進了電梯。
到了五樓時,她已平靜了許多,愣愣地看著面前一臉緊張擔憂的男人,開口道:“秋逸白,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要帶你去墓園見我家人嗎?”
秋逸白點點頭:“當然。”
“秋逸白,等你忙完這幾天,我們就去吧,關於我的家人,關於我的許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