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好養活。”
“你是在暗示我趕緊娶你?”
左寧無語地瞪了他一眼,繼續吃飯,卻又聽他問道:“住的地方還能接受嗎?我給你準備了新的床單被褥,就在我車上,一會兒給你取。”
“秋逸白,別把我想的那麼嬌貴好不好?我的適應能力還是很強的,比這裡艱苦十倍的環境我都住過。”
她這樣說本意只是讓秋逸白放寬心,誰知這傢伙卻抓錯了重點,一臉心疼地看著她:“你還受過那種苦?都怪我出現得太晚了,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吃一丁點苦了。”
這種情況,左寧覺得自己應該感動得哭起來才對,可看著秋逸白那張認真的俊臉,她卻是忍不住笑出聲來:“秋逸白你不要這個樣子,會把我寵壞的。”
“寵壞了才好呢,把你寵到別人都忍受不了的地步,就再也沒人跟我搶了,你這輩子就都只能是我的。”
對面的幾個工作人員立刻做出一副嘔吐的模樣,張副導演不住地扶額嘆息:“秋導我真的輸給你了,從來不知道你這麼肉麻。”
在一片鬨笑聲中,左寧終是紅了臉,狠狠瞪秋逸白一眼,拿著手機轉身上樓:“我去充電,你們先吃。”
這種情況平時也不是沒有過,但她臉皮薄,每次都會羞得無地自容,偏偏不止劇組的人愛調侃她,就連秋逸白也喜歡逗她,他說就喜歡看她害羞的模樣。
在行李箱裡翻找著充電器,左寧不小心碰了一下那個紅木盒子,立刻敏感地覺察到好像哪裡不對。
她一把將盒子撈起,才發現輕了很多,小心翼翼地開啟檢視,裡面果真什麼都沒有。
秋逸白正開心地聽著眾人調侃,便見左寧氣勢洶洶地從樓上下來,他以為她真生氣了,還想著該怎麼哄哄那個小女人,誰知她卻是直直地走到江純心面前,伸出手冷冷地道:“拿來!”
眾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全都不解地看向那邊。
江純心一副茫然的模樣:“左寧姐,你說什麼?”
“把東西還我!”
“左寧姐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看著對方還是一臉無辜又委屈的樣子,左寧突然右手一揮,抓了桌上的水果刀便往江純心脖子上捅去,嚇得眾人一片尖叫。
刀在隔江純心幾毫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左寧的眼神又寒了幾分:“東西還我!”
江純心顯然被她盛怒的樣子嚇到了,但看到已有人在試圖阻止左寧,她便也不懼:“你要幹嘛?謀殺嗎?”
“殺了你又怎樣?大不了我這條命賠給你,但至少,你會比我先嚥氣!”
“寧寧……”秋逸白徹底被左寧的樣子嚇懵了,想要靠近她又怕更加刺激了她,只能柔聲道,“她拿了你什麼?寧寧你別衝動,先把刀放下,有什麼問題我幫你解決。”
然而此刻左寧根本什麼也聽不進去,只是握刀的手又緊了幾分,一字一句地道:“最後再說一次,把東西還我!”
迎著她森冷的目光,江純心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還……還你就還你,又不是什麼好東西,一看就不值錢,誰要你的?”
說罷她將手伸進外套口袋裡,取了手鐲出來,惱怒地往桌上一扔:“我只是拿來研究一下,你這破東西我還瞧不上呢!”
她本就坐在最邊上,扔東西時向著的是桌子的角落,可東西真落下時,卻是擦著桌角而過,直直地掉在地上。
只聽“啪”的一聲,淺綠的翡翠手鐲在水泥地板上碎成了大小不一的五塊。
也直到此刻秋逸白和高夏才明白過來,為何左寧剛才的反應會那般激烈。
愣愣地盯著地面看了幾秒,左寧才六神無主地蹲下身去撿鐲子,確切地說,是那些已經不能稱之為手鐲的碎塊。
每一塊,握在手裡都像是刀子一般,戳著她脆弱的肌膚,更刺得她心口生疼。
江純心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意外,整個人都嚇傻了,等她回過神來,才發現左寧已經撿了碎鐲子站起身,用一種極冷極寒的眼神看著她。
那是……想要殺人的眼神。
換角<這群男人有毒(NPH)(小野貓)|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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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是七夕,中國傳統的情人節。
雖然早知道要進山拍戲,但秋逸白還是對這天做過美好的幻想。
比如說,找一個環境不錯的地方陪左寧看星星,或者看日出,聊聊他們的未來,來一場夜空下,或是朝陽下最美的擁吻。
又比如說,體驗一次他們從來沒試過的野戰,當然,車震也行,反正情到深處,總要親密接觸的。
只是想來想去,他都想不到,會在這天,見到一個他完全陌生的,讓人無比心疼的左寧。
左寧看向江純心的那道目光,那種憤怒的、怨恨的、冰冷得刺骨卻也絕望的眼神,真的讓他產生一種錯覺,好像下一刻她就會握著那把水果刀直直地刺進江純心胸膛。
幾乎是下意識地,他上前去緊緊摟著左寧,既是安慰她,也是阻止她做傻事。
比他更快的是高夏,他已經在左寧站起來的那一瞬間,就衝過去搶先拿走了桌上的水果刀。
他們當然不在意江純心的死活,可真的害怕左寧會一時衝動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來。
但左寧最終什麼也沒有做。
她只是那樣定定地看了江純心好一會兒,然後握著那些碎玉,頭也不回地上了二樓的房間,一直到晚上劇組拍戲回來,她都沒出來過。
秋逸白恨不得能時刻陪在她身邊,可劇組還有那麼多人在,他不能因私忘公,所以只能吩咐小林,寸步不離地守著她。
好在等他回來的時候,小林告訴他,左寧的狀態還不錯,已經早早地睡了。
江純心自然早被安排去了其它房間,見到秋逸白,小林也主動去隔壁跟別人擠著睡。
秋逸白進去的時候,睡夢中的她正緊緊皺著眉,雙手抓著衣領握在胸前瑟縮著,像是在害怕什麼。
燈光下,她的小臉顯得很蒼白,額頭上還有細細的汗珠冒出,甚至眼角都是溼潤的。
秋逸白看得胸口發悶,只覺得心裡某個地方被什麼東西拽住了,一陣陣地抽痛。
這些日子以來,他每晚都會摟著她入睡,睡著的她就是隻乖巧的小貓,可愛而誘人。
她還從來不曾在他面前,露出過如今這般脆弱的模樣。
現在的她,就像一個瀕臨破碎的瓷娃娃,讓他緊張得連輕輕觸控一下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