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逸白卻是心情更加愉悅,繼續貼上她的耳朵低語:“寶貝兒,咱們都做過那麼多次了,你怎麼還害羞呢?”
有時候,左寧真有一種誤入狼窩的感覺,秋逸白就是匹永遠也吃不飽的大色狼,還是沒臉沒皮的那種。
廳裡很寬敞,一共有四張大小和風格不一的餐桌,但卻沒有別的客人。
秋逸白摟著左寧在靠窗那張最小的餐桌旁坐下,一連點了十幾個菜才讓服務員退下,驚得左寧一直用眼睛瞪他。
“我們才兩個人,你點那麼多幹嘛?你這都快夠二十個人吃的了。”
“當然是要把所有好吃的都讓你嚐個遍嘍!”
秋逸白整個身子都往左寧身上靠,“寶貝兒,別為你男朋友省錢,我有的是錢。其實呢,我來這吃,他們都是免費的,不過我這人臉皮薄,每次都要買單。”
“是哦,我都忘了您可是秋二少,您都沒錢那誰有錢?”
“又拿這個調侃我,看來是嫌平時懲罰的還不夠。”
秋逸白將左寧壓在真皮沙發上就是一頓猛親,“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的錢是我當導演賺的,還有投資賺的,大學畢業後我可沒有伸手向家裡要過錢,你不許冤枉我。”
“哎呀,把頭挪開,癢!”
“哪裡癢?下面嗎?要不要我幫你止癢?”
“秋逸白!”左寧又羞又怒地推開埋首在她頸間的人,“你能不能正經點?這是在外面呢!”
“就是在外面才刺激嘛,寶貝兒別躲,我親一下,不做別的。”
“不行,隨時會有人進來的。”
“哪來的人?這裡不會有外人來的,上菜還要好久。”
話音剛落,他的唇就已湊了上來,先是貪婪地描繪著她的嘴唇形狀,然後又輕輕撬開貝齒,吸咬著那條又軟又滑的小舌。
左寧已經不自覺地伸手環住他的脖子,熱情地迴應著他的吻。
他從不抽菸,身上有很好聞的香水味,再伴著他那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味道,讓她每次都在不知不覺中沉醉。
“譁!”
大廳的門被人開啟,隨即又傳來服務員甜美的嗓音:“兩位裡邊請,這裡剛才已有兩位貴客落座,兩位可以……”
然後,服務員的聲音突然頓住了。
因為她看到先前進來的那兩位貴客,正在沙發上激烈地擁吻著。
這種情況她見得多了,可是猛然間看到,還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隱約聽到有人來了,左寧用力推著秋逸白的胸膛。
兩人好不容易分開,氣喘吁吁地看向門口時,迎上的便是兩張極為顯眼的俊臉,而且他們看過來的目光,都是極其冷漠的。
秋逸墨。
俞浩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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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秀恩愛現場<這群男人有毒(NPH)(小野貓)|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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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isy
大型秀恩愛現場
左寧怎麼也沒想過,會在這裡遇到她生平最不想再見的兩個男人。
而且是以如此尷尬的情形:她正雙頰發熱地坐在沙發上,而秋逸白張著兩條修長的腿虛坐在她身上,甚至秋逸白的右手,正揉著她的胸。
她可以肯定,那兩個男人見到了她和秋逸白熱吻的樣子,估計他們看戲的時間還不短。
秋逸白顯然也沒想到會這麼巧,尤其進來的人還是他那個經常在公司用餐的工作狂哥哥,還有他最討厭的俞浩南。
想到上次俞浩南對左寧做的事,他趕緊替她整理了一下衣衫,就像個護食的老母雞一般,擋在左寧面前,問道:“哥,你怎麼會來這?還是和……俞總一起?”
秋逸墨依舊一副淡漠的表情:“來談專案,這裡離公司近,自然要來這裡。”
秋遠集團是由影視傳媒起家,後來逐步擴充套件到電影文化旅遊、房地產等專案。
珠爾集團則是做玉器珠寶銷售起家,近些年才開始涉足影視、旅遊等各項產業的投資。
兩個集團的合作由來已久,所以這兩人會坐在一起談工作,倒是一點也不稀奇,只是如今這場面,不可謂不尷尬。
左寧總覺得,秋逸墨的目光一直都在自己身上,而她根本就不敢抬頭去看他。
畢竟上次因為催情藥而引發的那件事情實在太羞恥了,讓她此刻也有一種脫光了站在那個男人面前的感覺,更何況那個男人還是秋逸白的親哥哥。
“秋導和左編劇真是好雅興,看來,是我們打擾二位了。”
俞浩南的聲音聽上去陰陽怪氣的,似調侃,也似嘲諷。
左寧忍不住抬起頭,剛好撞上他的目光,那雙黑色的眸子裡,全是一片肅殺之意,看得她心下一顫。
她正要移開視線,卻又見他眼中多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隨著這抹笑意逐漸加深,他的目光又轉到了他身旁的秋逸墨身上。
不知為何,那一瞬間,左寧突然有種心虛的感覺,她總覺得俞浩南意有所指。
明明一直以為,比起俞浩南,她更害怕見到的是秋逸墨,可此刻的俞浩南,卻讓她覺得比秋逸墨可怕十倍。
她不知道秋逸墨有沒有感受到俞浩南不同尋常的目光,但他的神色看起來並無異樣,只是淡淡開口道:“俞董請吧,我們去那邊談。”
左寧聽得很清楚,他說的是俞董,不是俞總。
之前的俞浩南,是珠爾集團的總裁,在他之上,還有他的父親俞爾揚——董事長兼任CEO。
現下秋逸墨叫他俞董,那應該是說明,他已接任董事長之位。按左寧之前瞭解到的,他的父親已經年近七十,確實也到了退下去的年紀。
莫名地,左寧又想到了上次在別墅,俞浩南對她說的話。
他說她已經沒有拒絕他的機會了。
她永遠記得他當時的眼神,那種陰鷙,那種決絕,就像一個看上了獵物的獵人,不捕到目標誓不罷休。
雖然自那以後俞浩南再也沒出現過,可每次一想到他那種眼神,她還是會莫名地心裡一緊。
而現在見到他,聽到那句“俞董”,她又突然冒出一個可怕的念頭:是不是因為前段時間他繼任了董事長之職,忙於工作才沒來騷擾她?以後他會不會又像上次一樣,想要強迫她?
左寧第一次發現,她居然會如此害怕一個男人。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