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下體也無意識地迎合著他粗糲的手指。
感覺到她的主動,按壓搓弄花蒂的食指緩緩下滑,來到溼漉漉的穴口,輕輕地送了進去,惹得她嬌吟連連後,他又探進去一指,緩緩抽送著。
他放開被自己舔弄得有些紅腫的蓓蕾,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舒服嗎?”
左寧沒回答,只是下體迎合扭動的頻率又快了些。
“想要嗎?這次,你願意嗎?”他一向冷漠的臉上,難得露出幾絲溫和的笑容。
“要……給我……好難受……”她眼眶溼潤,聲音軟軟糯糯的,像個跟大人討糖吃的可憐小孩。
“那你自己來。”他抓著她的小手,緩緩往下移,讓她隔著西服褲子握住自己的火熱。
第一次觸控這樣東西,她嚇得想要逃開,他卻不讓,反而拉她的手去解拉鍊,她急切地摸索了好半天,才終於釋放出那如熱鐵一般的硬物。
火熱硬物剛抵上她的穴口,她便一陣輕顫,不停扭動著腰肢,低低地哭泣。
感覺到她的焦急,他吻了吻她的嘴角,輕笑一聲:“說你要我,說你願意,你說,我就給你。”
“我要你……我願……啊啊啊……”
雙手握著她纖細的腰肢,他用力往前一挺,早就崩得難受的硬物終於進入她的體內,惹得兩人都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看著她微張的櫻桃小嘴,他低下頭用力吻了下去,舌頭在她嘴裡橫衝直撞,不斷汲取著她的甜美。
左寧覺得自己像是要死了,小穴才被他猛力衝撞了十幾下,她便陣陣痙攣,發不出半點聲音。
感受到她噴發出的溼潤,他更加賣力地挺動腰身,三淺一深地快速抽插著,安靜的休息室內,甚至能聽到“啪啪”的擊打聲,以及低低的水流聲。
“寶貝兒,你太敏感了,我還沒到呢。”
汗水從他額頭流下,那張平日裡緊繃的俊臉早已染滿情慾,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身下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不……慢一點……慢……嗯啊啊啊……”
見她已迎來了第二次高潮,他稍微停頓一下,準備再次猛烈進攻,然而卻耳尖地聽到有人扭動門鎖的聲音。
撞破“姦情”<這群男人有毒(NPH)(小野貓)|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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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破“姦情”
秋逸墨眼疾手快,一把將左寧撈起,讓她的胸乳緊緊貼著他的胸膛,又扯過浴巾裹在她的背上,而他的火熱,依舊埋在她的體內。
“哥,你還沒走……”秋逸白話未說完,整個人都愣住了。
從他進門的方向一眼便能看到那個蹲坐在沙發邊的背影,雖然姿勢有些奇怪,但他可以肯定那是他大哥,可是此刻,她懷裡明顯還有個渾身赤裸的女人,那個女人……
“你們在做什麼?”跟在秋逸白身後進來的高夏已經低吼出聲,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怒意。
左寧那張被汗水和眼淚浸溼的小臉近在眼前,而她臉上的紅暈,還有眼中那遮不住的情慾,都像一道鋒利的刀刃,刺得門口的兩人胸口悶疼。
這樣的情景,是左寧怎麼也沒想到的,迎上那兩個男人熾熱又憤怒的目光,她羞得無地自容,正想將頭埋進秋逸墨懷裡,小穴裡的硬物卻是猛地往裡深入,激得她嬌吟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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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逸墨抱著她起身,她嚇得用雙腿緊緊攀著他的腰,然後二人便以這個極其難堪的、下體相連的姿勢經過客廳走向一邊的臥房,行走間硬物在她體內一上一下地撞擊,儘管她盡力咬著嘴唇,還是不時有呻吟溢位。
浴巾只能勉強遮住她的背部和臀部,而休息室的客廳面積太大,行走的這一段路程,足以讓高夏和秋逸白看清了她緊貼在秋逸墨胸膛的兩團雪白,以及下體交合處那淫靡的一切。
高夏很沒形象地嚥了咽口水,秋逸白則是呼吸加重,目光一直尾隨著離開的兩人,直到他們就要消失在臥室門口,他才忍不住叫了一聲:“哥!”
聲音是沙啞的,語氣是憤怒的。
明明知道那是他弟弟看上的女人,他為何還要碰?
明明素日裡不是縱慾的人,為何卻要在這樣的時間和地點,做出這樣的事情?
秋逸墨頓住腳步,掃了眼依舊呆愣在門口的兩個男人,神色冷峻,語氣平靜:“與其生氣,你們倒不如先查清楚,是誰給她下的藥。”
隨即在兩人的呆愣中,他“砰”的一聲,緊緊關上了臥房的門。
然而光憑一道臥室的門,是根本阻擋不住太多聲音的。
尤其是裡面覆雨翻雲的動靜實在不小,所以外面的秋逸白和高夏,還是不時能聽到左寧的尖叫和呻吟。
這聲音就如最烈的催情劑,讓兩個本來還頗為自制的男人,一下子都嚐到了慾火焚身又無處發洩的煎熬滋味。
沙發上,方才留下的一灘灘水跡還清晰可見,越看越是淫靡。
“靠!”秋逸白低罵一聲,一屁股坐到沙發另一端,抬頭瞅著高夏,“什麼下藥?她不是早上上來就沒離開過嗎?你也上來過,怎麼回事?”
高夏沒回答,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將目光落到面前的保溫杯上。
秋逸白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拿起保溫杯晃了晃:“空的。”
“之前是滿的,我給左寧了,這間休息室裡的東西,全都是你讓人安排的,有可疑嗎?”
秋逸白掃視了一圈,最終又將目光落回保溫杯上:“沒見你用過,誰給你的?”
“陳一韜,他把我杯子摔了,今早臨時給我換的,我看左寧要喝冷水,就給她……”迎上秋逸白的目光,高夏頓了一下,“你是說,他?”
“摔了你的杯子之前,你做過什麼,說過什麼?”
“被記者圍的煩,我說心情不好,要提前離開,回酒店休息。”
“那後來怎麼又不去酒店?跑去湖邊吹什麼風?”
“後來聽左寧……聽她說了那些話,沒心情休息。”
“你心情不好的時候,不是需要酒,就是需要女人。”秋逸白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現在明白了?你新換的這個助理,可真是膽子不小,敢對你使這樣的手段,看來你是需要仔細查查,他勾結的究竟是誰。”
高夏一把扯開領帶,怒氣衝衝地就往外走,沒走兩步又停下,轉身問道:“秋逸墨為什麼會來這裡?”
秋逸白好不容易緩和了些的臉色又一下子被憤怒充斥:“還不是因為你!開機儀式這樣的重要場合耍大牌說走就走,他怕你還沒緩過來,想不通會去死!”
“艹!”
“媽的!”秋逸白也跟著又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