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秦弈還以為清茶達到了眼中有碼心中無碼的至境了呢,被這麼一說反倒覺得……好特麼有道理啊。
安安和夜翎看著都很慫,性質是不一樣的。夜翎由於自幼受了不少罪,是怕死怕事的慫,遇事下意識反應就是抱頭躲起來,可她並不害羞;安安則不同,她們蚌族天性,張開蚌殼就像是人類張開了一切遮擋,真的跟沒穿衣服的感受差不多。
想象一下自己沒穿衣服出去打架,那必然也是戰鬥力減半再減半,和別人說話也必然是不知道手腳怎麼放,表現和安安縮表現的應該沒什麼兩樣。
所以安安不是慫,只是害羞。張著蚌殼被人目光掃視都會覺得渾身彆扭,只要關在殼子裡,她說話都順溜很多。
這個在她心裡確實和穿衣服的表現差不多,真的是看破了本質啊!
正在驚歎,耳邊傳來居雲岫涼涼的語氣:“你眼睛盯著那個畫魂一眨不眨,還想看多久?不如叫她自己脫給你看好了?”
“啊?誤、誤會!”秦弈狼狽起身,一把將那懵懵的畫魂塞回了畫裡,又把畫卷起來塞進清茶手裡:“清茶真棒!”
清茶很得意地抬著小腦袋,呆毛抖了一下:“清茶本來就最聰明!牛牛和球球都愛跟清茶玩。”
秦弈暗道棒棒也愛跟你玩,安安也是,所以愛跟你玩的都是疊字的?
所以綜合起來,可以合成同一個疊字:憨憨?
居雲岫捂著腦袋:“我只是想傳音授畫,我做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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