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現在,鄭雲逸已經知道秦弈是打算合作的了。
秦弈入局,顯然也有所求,不是來玩的。何況這種邪惡的血祭,據鄭雲逸對秦弈的瞭解,他肯定不會坐視不管,想管就有了合作基礎。
當然秦弈可以宰了他,自己去做,但此地兇險,對方具體謀劃也莫測,自己去做哪有他這麼個內應配合的好做?
他甚至猜得到秦弈始終不開口答應合作的心理,就是還保留著隨時可以殺他的餘地。
鄭雲逸並不在意秦弈對自己的極度警惕,那是雙方長期為敵之下很正常的事情,沒有這份警惕才叫奇怪。反正以秦弈的性情,只要合作事實成立,那麼合作期間是肯定不會對合作者搞內訌的了,輕重緩急秦弈還是分得很清楚的,私仇肯定比不過這種事重要。
同樣他鄭雲逸也知道輕重緩急。說師父有清洗刺頭的意思,那是他猜的,實際上天機子根本沒說過。
如果這些巫師謀劃真能順利達成,師父完全有可能把今後謀算宗的戰略重心真的轉移到四凶御陣上面。畢竟那確實可能是太清級別的陣法效果,說是說四次血祭太難成,但有師父全心策劃的話,那可就不一樣了。
天機子親自制定的謀劃,至今只失敗過一次——沒算到宮主那條狗。
若真搞四凶御陣,無異於以天下為局,師父內心應該是有所渴望的。
但鄭雲逸很肯定,如果這些人失敗,師父絕對會站在他一邊,順水推舟的變成了清洗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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