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緊屠刀,去做那殺生之鬼。
太刀轟然出鞘,雪白的刀身倒影出一片凜然殺機。
……
……
“鈴音,雨停了呢。”山姥切國廣推開窗戶,雨後陽光傾瀉而下,落下穿過櫻花花瓣後的斑駁光點。這個時節,真的很適合賞櫻啊。等到江雪左文字回來,也該到了整個本丸一起出門踏青的時候了。
山姥切國廣不喜歡人多。
但只是想象之後的熱鬧光景,不知怎麼,也覺得期盼起來。
“鈴音……誒,鈴音?”山姥切國廣轉過頭,他身後空無一物,只有鈴音剛剛穿著的和服,皺巴巴地堆疊在地上。山姥切國廣走過去,看見今天早上他插|在鈴音頭頂上的簪子,躺在和服裡閃閃發光。嗯,衣服在這裡,簪子也在這裡,可鈴音人呢?她人怎麼就突然不見了?
山姥切國廣心底空落落的。
“鈴音,鈴音,你在哪兒?別鬧了,快出來啊。”
聲音遠遠地擴散開,沒有回聲。
這是一種很微妙的感覺,如果將契約形容成絲線,那麼付喪神就是被審神者牽在手心裡的風箏,哪怕隔著千年的時空,他們仍然能感覺到自己是被“牽扯”著,心是實在的。但現在,這種紮實的感覺陡然消失了,就好像那個抓住風箏線的少女,忽然就不見了。
那麼大的一個審神者,怎麼可能不見了?
他當爹又當媽,一口飯一口飯喂大的審神者,剛才還放在這裡的,怎麼可能,說不見就不見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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