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菜的間隙，小北問她，做迎賓還能適應嗎？她說，除了站的時間長點外，其他沒什麼。小北沒告訴她小北昨晚其實在她們的門口。

小北問，腳疼不疼。她說還好，昨天鞋子沒穿對，今天帶一雙平底鞋去。

小北跟她說，還有毛衣，這幾天還是有點冷的。她點了點頭。

小北發現她說話的語調真的很有特點。平平的，甚至可以用淡定來形容，不驕，不吭，除了偶爾會因為高興而流露出的興奮，其他時候就像李若彤演的神鵰俠侶中的小龍女一樣，靜靜的，很溫柔。

那天小北就感覺到，還以為是她的職業習慣，沒想到她就是這麼一個人。她跟小北說話，就像小龍女跟楊過說話一樣，帶著點母性。

窗外走來一對情侶，好像是在鬧彆扭。男的在前面，女的在後面，剛好走到他們坐的位置前，停了下來。

看樣子爭執的很厲害，男的滿臉都是怒火，女的滿臉都是淚水，女的去搶男的手中的東西，男的不讓，女的偏要去搶，你來我往了一下，男的扔下東西走了，女的看著男的離去的方向，愣了一會兒，也沒撿東西，朝另外一個方向，捂著臉，走了。小北不知道那女的當時是什麼樣的心情，也許是絕望吧。

小北看了一眼地下的東西，是一袋饅頭。

他們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別人的故事，誰也沒說話。過了一會兒，她淡淡的說，吻和淚，愛情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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