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衝的話才出口,瞬間發現自己又多此一舉了,哎!才昏睡了三天,感覺已經昏睡了三個世紀一樣,什麼都跟不上節奏。
“我怎麼知道?掐指一算算出來的唄!你的病歷表都是我記錄的,你說我怎麼知道的?”於玥嗔了成衝一眼,隨即專心致志地打針。
其實打針那玩意兒,沒打之前多多少少確實有點滲人,打下去了,也不過爾爾,跟螞蟻叮咬一口相差不遠,當然了,如果被變態的子丨彈丨蟻叮咬的另當別論。
打完針,成衝彷彿過了一關,渡了一劫一般,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於玥收拾完畢,轉身欲走的時候,丟給成衝一個無邪的笑容:“你好好休息一會兒吧!我出去把你們排長叫進來。”
其實成衝與排長高兵一共也只見過一次,那還是新兵下連的時候,高兵親自將兩名下到月半彎哨卡的新兵送過去的,一路上,兩人也沒有說過幾句話。
然而此時在醫院裡相見時,兩人情深意重得彷彿失散多年的生死兄弟一樣。
在高兵的眼裡,成衝是月半彎哨卡唯一的倖存者,他當然就代表了整個月半彎哨卡,代表了整個月半彎哨卡的戰友們,同志們,代表了魏建功,馬曉東等與他打了七八年交道的弟兄們。而成衝更是整個事件的親歷者,他此刻在高兵的心裡重要無比,親切無比。
而成衝在整個高原哨卡所認識所熟悉的戰友幾乎都犧牲了,另外的只跟排長高兵見過面,說過話,此刻他把排長高兵當成了最親密的親人來看待,也一點兒都不過分,何況他心中還有好些謎團急待排長來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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