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坐到了他的身邊，靜靜看著他。

顧星手裡還捧著男人送的熱茶，他把杯子放下來，用指尖把窗臺上的雪揉成了一個小雪球，一個，兩個，三個……一共五個雪球。

厄爾尼諾眼眸微眯。

“姬月她可以的。”顧星把五個小雪球不嫌麻煩的又揉成了一個大的，指尖晃悠著，把雪球推到了厄爾尼諾那一邊，再次說了一遍：“我相信她。”

厄爾尼諾把雪球拿過來：“也許吧。”

他不是少年，對於顧星的肯定，厄爾尼諾只能持一種零模兩可的態度，他也不想和顧星起爭端，不值得。

“你為什麼這麼瞭解愛麗絲父親？”顧星側頭看向厄爾尼諾，想起維克利亞對他的評價，有點好奇：“溫斯特家族和你是什麼關係？”

厄爾尼諾把窗上的杯子拿過來，喝了一口熱茶，聽見少年這麼直白不見外的問話，一時之間也不知從何說起，畢竟已經很多年，沒有人在他面前這麼好奇過他和溫斯特家族的關係了。

“說啊。”顧星看男人背靠著牆壁喝茶，戳了戳他。

厄爾尼諾沉思了一會，緩緩道：“我在七歲以前是翡冷星的孤兒，住在E區貧民窟，因為資訊素分化的晚，那時候我一直以為自己是alpha。”

顧星沒想到男人居然在貧民窟呆了這麼長時間。

“後來，溫斯特家族族長到翡冷星有要事，擔任為期二年的星主職位，在視察的時候，把我撿了回去，帶了兩年時間，然後就查出了我是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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