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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完了年夕的背,夏祁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一個新的玩法。

維持著剛才的後背式,他的雙手牽過年夕的雙手,讓年夕直起身子,雙手無法撐在前面受力,著力點全在他們緊握的雙手上。

等到年夕實在手痠得不行了,他才肯放。

確實是沒力氣了,夏祁一放手,她兩條手臂就軟了下去,頭髮也散了一床,臉頰貼在床單上,隨著他的撞擊在床上磨蹭。

突然,夏祁再一次“靈機一動”。正做到興頭上,他卻狠心地一抽身,下了床就往外面奔,搞得年夕都茫茫然了,他幹嗎去?

過了幾秒鐘,消失的人又奔了回來,一手端著三腳架,一手抱著個攝影機,像個迫切想滿足願望的孩子,一臉興奮又帶祈求地衝年夕喊:“小夕,夕夕,我們拍下來好不好?”

“......”

......

年夕洗完了澡,擦乾頭髮,坐在床上換衣服,想起梳子還在浴室裡,又回去拿梳子。夏祁剛好也洗完了,上半身裸著,下半身鬆鬆垮垮地圍了條浴巾,正對著鏡子梳頭。髮梢滴下來的水珠順著背脊的溝壑往下流,健壯結實的背部肌肉,線條硬朗的雙腿,寬肩窄臀,蜂腰長腿。

嘖嘖,年夕不禁感嘆,這身材,真騷哇......

夏祁瞥了一眼靠在門邊的年夕,“要用梳子?”

年夕點頭。

“那也用不著拿這麼飢渴的目光盯著我看啊,雖然你男人是挺厲害的,一夜七次不在話下,滿足如狼似虎的你也不是問題,但......”故弄玄虛地停頓了一下,又語重心長地對年夕說:“雞巴還是肉做的,禁不起你這麼折騰啊......”

年夕:“......”

NO.7

夏少其人,真不是個省油的燈。夏家世代從軍,夏父夏母都是部隊上的人,家裡也有意向讓他繼續走這條路,偏生夏祁最不屑官場上那一套,和家裡鬧掰也不走那條早已安排好的路,寧願出來自力更生。他跟習正不一樣,習正從小就是個從政的優良苗子,而夏祁從小就是個你約束不了的。

小時候,父母帶他去上貴族幼兒園,他又哭又鬧,死活不肯進去,那時屁大點兒的小夏祁很有主見呢,一臉不屑地瞥了一眼貴族幼兒園,然後抬手指了指街對面的公立幼兒園:“我要去那邊”。

沒辦法,去就去唄,反正夏父夏母也不慣孩子。

上課第一天,老師教寫“一”字。全班二三十個小朋友,都是用右手寫的字,咱不拘一格的夏少卻一來就是個左撇子。

他吃飯的時候不用左手,但寫字一定要用左手。

老師叫他換右手寫,他乖乖換了,等老師一轉身,馬上又換回來。平均每三分鐘強制讓他換一次手,最後老師也沒辦法了,只有給家長打電話。

你說這老師古板不知道用左手寫字的孩子聰明啊,那家長總不至於,不,夏家一家的老古董,偏偏出了夏祁這麼個怪胎。

夏小少的學前教育其實做得蠻好,之前保姆也教過他許多東西,但唯獨寫字這項他不學,所以在上幼兒園之前,夏小少還沒寫過字,當然就沒人知道他寫字左撇子了。

夏母來了,問,你改不改?

搖頭。

再問一遍,改不改?

搖頭。

好。夏母到底軍人出生,也是個暴脾氣,逮住夏祁一頓揍。

夏父遠遠地觀望著,面無表情,不置一詞。反正夏祁這孩子一直都皮,女子單打也看慣了,為了不影響父子感情,他就不混合雙打了。

直到夏祁九歲那年,夏父空難去世,也沒打過他一回。

父親去世後的夏祁,就越發難管教了。九歲的孩子,對誰都不冷不熱的,下巴翹上天,高傲得要死,彷彿他睨你一眼都是你莫大的榮幸。

10歲,往一個愛罰他抄古詩的語文老師座椅上丟圖釘,那之後的一個星期,該老師都沒來上課,據說生病住院了。

12歲,小學快畢業了,為了表達這六年以來老師對他的諄諄教誨的感激之情,他買了一匝透明的魚線,用上次用剩下的圖釘,把線釘在了門檻處,老師嘴磕在講臺上,斷了一顆門牙。

14歲,初中了。長得好,雖然依然臭屁,但勝在聰明,理科成績好,老師頂喜歡,鄰桌的女生也喜歡,老盯著夏祁看,看得夏祁煩不勝煩。吼了她幾次,奈何那女孩臉皮厚。臉皮厚的人還多呢,放學的時候總有幾個女生跟著他走老長一段路,邊跟蹤還邊嘀嘀咕咕的,以為他發現不了。

剛開始夏祁也懶得理這些,後來一個臉皮特厚的竟然有膽往他書包裡塞東西,實在把他搞得不耐煩了。好吧,誰叫你愛喝牛奶,倒他個幾包阿加酚散進去,人直接過敏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後來,再也沒人煩他了。

臺灣校園小說裡描寫的那些個即使待人冷漠甚至冷酷,卻因為家世長相而被眾人所追捧的“冰山王子”、“憂鬱王子”,現實裡其實是不存在的。性格決定命運這話說得很對。無論你是誰,無論你身處何方,但凡你以冷漠厭世的姿態來對待這個世界,就永遠不要期待這個世界對你回以熱情。

有人心甘情願、百折不撓地用熱臉貼你的冷屁股,純子天玖天諾在兒大ZT子@排除腦殘這個可能性,那個人要麼真的愛你,要麼別有所圖。

別人對你抱以熱烈而單純的心情,卻被你潑一盆水結成三尺寒冰,無論是友人還是愛人,鬼才願意搭理你。尤其是在這個快餐時代,每個人為了謀生都過得忙忙碌碌,誰還有那個閒情逸致來揣測你的心情,來陪你八年抗戰?

長得帥有什麼用,又不能當飯吃。夏祁的家世也沒幾個人清楚,只大約感覺他家境挺好,那也沒用,他有錢又不會給你花,他有家世也不會給你攀。有人削尖了腦袋往那權錢深處鑽,先不說有沒有那個能耐,就算有,又有幾人得以善終,又有幾人一生舒坦?

能有,固然好,但不屬於你的,再好,也算不得好。

話扯遠了,回來說夏祁。夏祁的境遇其實蠻尷尬,因為真的沒人搭理他。當然,他也絕不會想去搭理誰。

於是學生時代,他永遠都是開小灶的那位,永遠都是單人單桌,永遠都是最後一排。

直到上高中,遇見了習正樑為東銘幾個,大概同類有點臭味相投的感覺,這才算好點。

也知道隱忍為何物了,不過到底年少輕狂,約架堵人那是常事。

高中一畢業,夏祁就被丟進部隊當了三年兵,再苦再累硬是沒吭過一聲,回來的時候拽得個二五八萬似的。

但夏祁這狂又與梁為不一樣,梁為要被惹毛了,頂多揍你一頓算了,而夏祁,估計面上沒什麼,私底下,投不投毒,投什麼毒,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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