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俊英是個男孩子,宋振騏還能接受一些,他二弟振峰也不是個多麼上進的好青年,娶了吳家二小姐,鎮日上班混日子,有時間便外出消遣,沒有多出色,但也沒有多出格。三弟振豪稍內斂,不過做事向來細心負責。俊英不一樣,她是個女孩子,可是做的所有事情沒有一件,能讓人贊上一句,連最簡單的、無需努力的“善良”,都談不上。
無才、無德、無品行,光長著一張水靈靈的圓臉瞎胡鬧,非男非女,他們宋家祖墳是不是埋錯地方了?
宋振騏越思量越煩惱,比煩惱更多的是怒意和不屑。他對自己要求極端嚴格,基本上沒有任何不良嗜好,做事永遠講究效率,不抽大煙不賭博不養戲子不好鬥,全心全意為黨國服務。
他此刻已經完全想不起來,自己曾經疼愛過這個小寶貝,就算想得起來,他會認為自己瞎了眼,品味低劣。
宋振騏如此刻薄無情,俊英是看不懂也想不到,她只現在很為難到底要不要脫褲子。
就算是有點兒怕,有點兒羞羞為難,說到底,還有些好玩呢。
她努著嘴,瞪著水汪汪的黑葡萄央求:“大哥哥,就這樣吧,我知道錯啦。”
宋振騏心道,可是你並不知自己錯在哪裡呀。
他沉著臉,拒絕她的祈求,這個二皮臉,臉皮堪比城牆,非得用大炮轟上一轟,讓她知曉這日子可不是她想怎麼過就怎麼過的。
“脫吧。”宋振騏單手撐在膝蓋上,右手指尖閒閒的落到俊英肩膀右下方的鞭痕上,稍稍用力,新鮮的肉體沁出兩顆血珠,擁有飽滿的形狀和紅寶石的色澤。俊英呲牙尖叫,被大哥的目光狠狠一射,立即咬唇癟嘴,眨巴著眼睛落珍珠豆豆。
宋振騏拉過她的肩,長舌伸過去,捲了那兩滴血液勾入口腔,咂摸著品味了兩秒鐘,微甜的味道,完全嘗不出腥氣。
俊英的身體有些僵,大哥薄而熱的唇貼到肩膀處,她的頭皮貫了電似的麻了一陣,五臟六腑微微全部驚奇的顫抖。
“唔...”俊英的臉彷彿放到火盆上方烘烤,熱出了汗水。
宋振騏淺嘗輒止,臉上終於帶了絲淺淡的笑意,眼皮下垂,也不看她,手上玩著硬軟有度的馬鞭:“繼續啊,我沒什麼耐心。”
俊英下了狠心,一把扯下自己的短褲,踢踏著甩到一邊。
她站的筆直,胸口往上挺,雙手抱胸雄赳赳氣昂昂的掩飾尿褲子的心虛,整一個不倫不類的假小子。
宋振騏哦喝的笑了一聲,帶點驚訝的用手掌蓋住俊英白色內褲的底部:“這是都溼了?”
他低下頭,撥開三角內褲,手指輕易的觸到軟而粉的兩片肉質,果然連毛都沒長。
他的手指橫向卡在細縫中間前後滑動了兩下,清亮的水澤塗滿的指節,他收回手兩指摩擦,繼而放到鼻下輕嗅,一時也分不清是她的尿液還是蜜汁。
俊英的某處被撩撥到,哆嗦著搖晃了一下,忍不住還手抱住自己的胸,喉腔破出怪異的呻吟聲。
宋振騏擰眉望過來:“你怎麼了,很熱嗎?”
我乾死你< 荒唐言(h)(艾瑪)|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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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乾死你
俊英心神搖曳的望著大哥,眼前已經有了重影,大哥怎麼這麼會折磨人呀。
宋振騏仔細探查,見一身好肉的小妹,肌膚上滲出了光澤,胸口的奶頭諄諄可憐的立了起來,她夾著腿抱著胸,胸口起伏不定,一臉的軟爛,好像一雙筆直幼細的腿也站不住。
“你這不是享受到了吧?”
驚奇和驚愕同時湧上心頭,宋振騏頓時啼笑皆非,冷笑一聲,起身摁著小妹的肩讓她光溜溜的上半身趴在床邊,扯下溼淋淋的內褲退到膝蓋。
“啪啪!”
抽屁股的聲音極其響亮,餘音繞樑三圈不止。
俊英開始還不覺得疼,一片發麻,麻意散去,終於體會大片大片的痛意,於是極力活魚似的彈跳掙扎。
俊英的屁股很翹,圓溜溜的,還很飽滿,實在是超級耐打,宋振騏一手定住她的雙手,一手毫不客氣大力抽打。
俊英以為也就打兩下,忍忍也就過去了,沒想到大哥一連啪啪啪啪止不住的抽,打地非常有規律,平均間隔兩秒左右。連續抽三下之後還會好意的揉上一把,揉完繼續抽。
不消五分鐘,俊英涕淚之下哇哇大哭,扯開嗓門大嚎:“痛死我了大哥!啊啊啊,爸爸救命,二哥救命,三哥救命啊...好痛好痛!”
她喊完所有的救星,奈何心目中的救星在平日裡已經被她得罪地上了火,不會為她心疼絲毫。
樓下的幫傭聽到小姑娘的嚎叫聲,你覷著我,我覷著你,互相心照不宣的偷笑不止。還是管家先生過來將人遣散了。
見沒有救星從天而降,俊英恨上了世界上所有人,開始胡亂詛咒大罵,直直罵到了自己的祖宗十八代。
宋振騏氣的汗毛站立,俯下身兇意凜凜的加她閉嘴,俊英破罐子破摔,轉頭朝大哥吐口,滿嘴噴糞。
“很好,真好,不打一下你還真不知道你的嘴能髒成這個樣子。哈,不錯,有志氣!”
接下來一個小時,宋俊英遭遇了人生第一次慘烈的毒打。
宋振騏的軀體緊密嚴實的包裹在軍裝內,顯得削瘦又有美儀,加上手握重兵的氣勢和上天厚愛的英俊,很值得所有見過他的女人愛上一愛,只不過,他此刻也有些氣喘,兩頰冒出了薄薄的汗液,一張臉卻讓舊有些蒼白——天生的蒼白,連帶著唇,也顯不出健康的紅,是喑啞的暗紅。這麼白的臉配上如此神秘刻薄的唇,在俊英眼裡成了妖魔鬼怪,這妖魔讓她痛的翻滾折騰,讓她吃了自己的鼻涕眼淚,讓她喪失了“男人”的尊嚴,他還有心情解了衣釦脫掉外套,僅著一件白若雪山的襯衫在一旁悠閒的休息。
可惜她哭啞了嗓子,已經罵不出來。
宋振騏終於還是點了根菸,這壞胚,就算不學他,真想學也會從旁人身上學,他也沒必要為難自己。
青煙嫋嫋,宋振騏用大拇指和食指捏著最後一段菸頭,目光飄向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