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正常的沉默,側過臉,對著我的耳朵小聲詢問:“還在難過嗎?”
溫熱的氣息飄進我耳朵裡,溫暖的臉頰也貼在我的臉頰處。
我慢慢鬆開手臂。此刻的我,宛如一個跑了一萬公里,近乎報廢的馬車,動一下,就掉一個車軲轆。
儘管有些僵硬,但最終還是從他身上離開了,低頭看了看自己還完整著的衣裙,強行肯定了自己的節操,然後連滾帶爬、嗖的一下滾到牆根處。
“我……哀家經常做一些亂七八糟的夢,嗯,老毛病了,陛下可能聽到了某些話,但是不要當真,都……都是假的。”賊有多虛,說這話的本太后,就有多虛。
姜初照還坐在床榻邊,目光如深林流水,靜悠悠的,涼颼颼的,歡快明朗不多,失落岑寂鮮明:“太后醒著和醉著、睡著,當真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說到此處,提起唇角,輕嗤一聲:“怪不得呢。”
“怪不得什麼?”
他抬起眼瞼,眸子裡有些怨念:“怪不得上一回太后睡了兩天兩夜,果兒卻一直攔著朕,不讓朕來看太后。原來是怕朕聽到太后這些夢語,浮出別的聯想。這小丫頭果然還是向著太后的。”
我又慌了:“哀家……可有說什麼不該說的?”
姜初照搖頭,就著日光看自己的手掌,作散漫狀:“沒有。”
我後背貼著大牆,長舒一口氣:“那哀家就放心了。”
可下一秒就聽著龜兒子哂笑幾聲,嗓音頗凉,還帶著些落寞滋味:“太后講的,都是早該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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