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閉上了眼, 眼角一滴淚悄然滑落。
她像說了句夢話, 再無別的迴應。
魏司承的神情空白了一下, 已先於思考擷去淚珠。
從沒想到這個與他談笑靨靨的姑娘,目光會變得那麼空茫和淒涼。
全然不像一個十幾歲的姑娘,是誰讓她如此?
也許實在想不明白,他緩慢轉頭:“這話何意, 她認識我?”
不應當, 他從未以本身的身份與樣貌與雲棲見過,雲棲是不可能認得他的。
癸巳還沒見過自家向來精明深沉的主公, 有這麼錯愕的表情, 差點就控制不了臉上表情, 隱去嘴邊的笑意,忽然覺得這樣的主公特別真實。
輕聲道:“應是做了噩夢,雲姑娘目光渙散,並非清醒的表現。”
魏司承也知道,只是雲棲那話與眼神,戳人心肺。
他知癸巳說的有理,那狠絕之言與他無關,不過是小姑娘夢靨了。但還是心底莫名一空,彷彿失去了什麼。
魏司承將新的千里追放好, 重新系上。
“餘寒已清?”
“是。”
李崇音頂著餘氏那邊的壓力,將雲棲刻意留在靜居那三日,就是為她去寒氣。可惜他還要除自身與那李星堂的寒氣, 身體又還在成長,沒到巔峰期,內力有限,至多為雲棲去八成,剩下的兩成只能靠雲棲自身硬撐過去。
魏司承過來,正是為雲棲去那剩餘的。
離開前,癸巳看了眼門口被他們迷暈的婢女,擺了個更自然的姿勢,並快速清除他們來時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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