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紙張也很快耗費掉,更沒機會在二夫人面前展示,久而久之,便沒了興致,熱潮自然而然地退去。
雲棲戒了在院子裡寫字的習慣,她擔心再被某個有觀察習慣的傢伙注意到。
她有了閒暇就用手指沾著水,在桌子上寫字,把上輩子背過的文章句子時不時拿來溫習一下,來了人就擦掉上面的字跡,依舊貫徹她在後宅中的沉默謹慎。
也許是那次陪李映月放紙鳶,餘氏受了涼,回去就咳嗽了,伴著頭風,餘氏本就心病由來已久,大半月的湯藥也不見效,整個懋南院裡都能隱約聞到草藥味。
李昶新官上任,正是與各同僚處關係,處理上一任留下爛攤子的時候,焦頭爛額之際沒想到女兒做出如此任性又不孝的事,這樣的氣溫,哪怕有太陽也一樣寒涼。
哪怕餘氏再三勸說,李映月依舊跪了一日一夜的祠堂。
到第二日,聽聞此事的李老夫人過來,才將哭得淚眼婆娑的嫡孫女解救出來,在她的安撫下,李昶答應讓李映月先在老夫人這兒學學規矩。
雲棲聽著丫鬟們七嘴八舌地說著懋南院發生的事,雖說李府不允許下人搬弄是非,但在屋裡頭就沒那麼多限制了,管事們總不至於時時刻刻看著她們的嘴。
“雲棲,你臉色怎麼這麼差?”
雲棲搖搖頭:“可能有些餓了,我去去就來。”
她想抄佛經為餘氏祈福,可……她沒有筆墨紙硯,末等丫鬟實在太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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