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衝突然說:“我要出國了。”
腳步聲停了停。兩人背對著,彼此看不見表情。
袁衝:“這回是真的要走了。以後還回不回來不好說,最好不回來,咱們倆就老死不相往來吧。”
後來袁衝回過頭想,撂狠話實在算不得什麼本事,但他還是撂下了,也只能撂下。他和趙守玉這麼多年,恩恩怨怨,就像這狠話,到了不放下也必須放下的時候。只有放下了,他才能邁過這道坎,才能不和自己再較勁,才能把那個不堪的、支離的、錯亂的自己一併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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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談什麼分離
我不會因為這樣而哭泣
那只是昨夜的一場夢而已
不要說願不願意
我不會因為這樣而在意
那只是昨夜的一場遊戲
(《一場遊戲一場夢》王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