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
樹木的一生很簡單。
當它還是種子的時候,在黑暗冰冷的土壤裡只秉承著一個信念,那就是努力的、拼命的,衝出去。
不管枝幹會怎樣的盤曲嶙峋、蜿蜒醜陋,只要能見到陽光。
就好。
夜幕已經遮住了天際。
祈無病帶著霍亂回家,收拾行李帶上祈福,一起離開了這個住了不短時間的家。
臨走的時候,他去那棟貓房子裡看了看,沒有看見貓。
它們就這麼消失了。
窩裡只剩下幾根貓毛。
聞觀買的貓糧倒是依然每週放一次,只是數量都沒消減。
祈無病徘徊了一會兒,問空氣,“你們都去哪了呢。”
他是挺想把貓也帶走來著。
但拖家帶口也沒個多餘勞動力,確實不太方便。
開著借來的車,祈無病帶著霍亂去了酒吧。
僅有的那個房間還是留給霍亂住,祈無病搬著東西去了地下室。
地方寬闊也乾淨,睡個覺倒是沒什麼問題。
這種時刻的祈無病罕見的沒有對床挑剔,即使鐵床比聞觀家的沙發還要不舒服,卻有點重心終於下沉的滋味。
現在的聞觀對他而言,就像個發光的鑽石,想摸一把,又怕那鋒利冰冷的稜角刺破他的手。
祈無病靠著鐵床邊坐下,把拿出來的第二張錄影帶插到了播放器裡。
和他想的沒多大差誤。
是那張經常在鏡子裡看到的臉,比上一張錄影帶裡多了個眉釘。
表情更陰沉了些。
他盯著鏡頭,緩慢的開口,“那個人讓我寫日記,把關於我的一切都記錄下來。”他頓了頓,“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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