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的時候,大家總是很小心,儘可能不去揭他的傷疤,問些有趣又無關痛癢的題目。
濮頌秋能感受到朋友們的用心,他是心懷感激的。以前他總是覺得自己不需要朋友,一個人獨來獨往,也沒什麼不好,可是自從遇見他們,不得不承認,是有感受到朋友的善意,也有體會到友誼的溫度。
知心好友和兩情相悅的愛人大概一樣可遇不可求,濮頌秋覺得自己似乎真的應該知足了。
幾個人今天真的是敞開了喝酒,也不知道究竟喝了多少,總之到了後來,喝到焦望雨連著跑去廁所吐了三次,喝到程爾抱著簡紹的胳膊莫名其妙說了一大堆話然後呼呼大睡,喝到簡紹頭暈腦脹眼皮打架,然後簡紹對同樣也有些喝多了的濮頌秋說:“濮哥,不行了,真喝多了。”
四個人都喝得超出了自己平時的標準,就連酒量向來不錯的濮頌秋都走路的時候覺得雙腳踩在海綿上。
簡紹擺擺手說:“不行了,回不了學校了,就近找個地方睡一覺吧。”
濮頌秋揹著已經熟睡的焦望雨站在店門口,問簡紹:“去哪裡?”
簡紹幾乎是拖著哼哼唧唧的程爾往前走的,簡直把程爾當成了一個沉重的大麻袋,跟濮頌秋和焦望雨那倆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本來已經睡著但被簡紹強行弄醒的程爾不高興地嘀咕:“你跟濮哥學學……你小子,你怎麼不知道憐香惜玉呢!”
簡紹嫌棄地吐槽他:“那是因為你既不香,也不是玉,你就是個發了芽的臭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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