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仰一頓,牙齒深陷進了菸蒂裡面,他激動道:“孫醫生,你回來了?”
孫文軍笑:“是啊,回來了。”
陳仰坐了起來,壓低聲音試探:“你不是說去外地出差一個月就回來嗎,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很不順?”
“事情比我想象的更棘手。”孫文軍那邊在樓道里,說話有迴音。
“那辦成了嗎?”陳仰覺得應該成了,卻聽他道:“沒有。”
陳仰沒反應過來:“啊?”
“沒辦成,失敗了。”孫文軍笑著說,“小仰仰,你小文哥失敗了。”
陳仰聽著孫文軍的笑聲,莫名有種沉重感,連帶著他的呼吸都不順了起來,他無意識地安慰道:“那下次有機會再……”
“沒有下次了,”孫文軍說了句話,停頓一瞬又說,“無所謂了。”他笑道,“走一步看一步,看一步走一步,也許走著走著就峰迴路轉。”
這番看開了的話背後是絕望跟無力。孫文軍進死衚衕了。
陳仰的呼吸更不順了,他深吸一口煙讓尼古丁的味道衝進肺腑,以他和孫文軍的交情,實在是離交心差了十萬八千里。現在他的擔憂和悶沉都來得違和。
“那你什麼時候過來拿你的盆栽?”陳仰岔開了話題。
“後天。”孫文軍沒有思考就回答他。
陳仰蹙著眉心噴出一團白霧,怎麼也是後天……
“我一個朋友在康復院C區。”陳仰說,“昨天早上住進去的,一直沒醒。”
孫文軍問是什麼名字,哪個病房,病因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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