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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廣漠以“被趙冷陷害”為由,當場釋放,連口供都沒有錄。他親眼見到趙冷被緊緊箍住雙手,帶到了看守所等待審問,他扭過臉看了一眼蠟像館,決定從這裡著手開始調查。
正如警察局所說的,附近的居民大多數對蠟像館沒有什麼印象,畢竟是一家年久失修,失去了新鮮感的舊玩物,也沒有人真當回事。
但出了這麼大的案子,居然沒有一個目擊證人或是口供,這就很奇怪了。柴廣漠著手隨機求證了周邊幾家民宿的店員和老闆,得到的證詞有些出入。
如果只是如此,還不夠引起重視。但柴廣漠的直覺告訴他,有人在這裡面使了絆子。
一開始他懷疑過警局內的勢力,但是很快放棄了這個想法。一來是如今這些機構內部的自我肅清能力太強,即使有一些急功近利的人,但卻很難出現狹義上的叛徒。
另一方面,動機上,柴廣漠實在找不到合適的理由。難以想象一起案件沒有合適的動機。
如果說馬局長的失蹤是為了對警方以壓力,那麼栽贓趙冷又有什麼意義?
柴廣漠實在想不出,像趙冷這樣單純又普通的警察,有什麼栽贓的價值。
就在他發現問題陷入泥潭的時候,在蠟像館前,柴廣漠遇見了一個男人。
蠟像館位於步行街上,一到午後,來來往往行人很多,一個男人並不值得柴廣漠過分注意。可是這男人跟著他一路,從北玄路一直到康莊大道的十字路口,柴廣漠還是沒能甩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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