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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雨涵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她也不知道前世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在夢境中那條黑色的魚沒有五官，渾身黑不溜秋，但是在一群枯骨怨魂之中卻似乎生活得十分自在，她並沒有什麼前世的記憶，似乎前世的那條魚也沒有什麼記憶，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忘川河中生活了多少年。

慕離此時也看了看洛雨涵，他眼神中也充滿了不確定，這個問題他從前倒是想過，但也只是隨意想一下，並沒有深入思考，今日聽龍猗的語氣，似乎其中還有很大的內幕一般，便又繼續問道：“你作為神族，可聽說過有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在忘川河中生存？”

龍猗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知道，他的眼神在洛雨涵身上掃來掃去，充滿了好奇與不確定。

洛雨涵現在感覺自己渾身都不自在，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很多東西也不能以常理來判斷，就像神和人族一樣，如果追根溯源的話，誰又能說清神是何時出現，如何出現的？所以在忘川河中出現了一條魚，似乎也沒有什麼可稀奇的，萬一這條魚就是生命十分堅韌頑強，又或者，這條魚本來就是那些怨氣所化，枯骨所生呢？”

龍猗聞言眼中竟然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他想了想道：“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不過這件事情你們還是好好瞞住的好，黃泉天書出現在你體內，若是被太多神族知道，對你們沒有什麼好處，今日的話我就當沒有聽見好了，我也還有別的事情得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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