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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真把我難受得要死了,又冷又困又渴又餓,想跳湖的衝動都有了,不,明明是正在經歷著跳湖後還未死徹底窒息中的痛苦,先是冷而後是熱,渾身滾燙,冰火兩重天之間徘徊。
好人壞人,誰也沒欠誰,這世上總有受苦受難的人。
次日一早我還醒了沒死,我的生命力還是很頑強的,除了額頭和臉頰有些發熱,頭腦有些暈眩外,還能站起身來,幸好是個晴天,能讓我沐浴暖陽,蒸散掉身上的溼氣。
介於今日的精神狀態不怎麼好,一下子出了差錯,我給人家一個姑娘的花鈿弄歪了,周遭的邊緣還模糊了,說實話我自己都覺得醜。我預備接點兒湖水給她洗洗,被姑娘好一陣嫌棄,她算是脾氣好的,只鄙夷了一陣子就離開了。
後來給個小孩印歪了,我自己看著都想揉了重畫,奈何這是人臉,之後那小孩的孃親還特地來找我理論了好一陣子,把我一把推到了地上,還張口大罵了好久,說我差點兒就毀了他家孩子的容顏。
圍觀的人好像也有不少,多得讓我眼花繚亂,耳邊的陣陣喧譁聲也甚是聒噪,我只覺得難受,閉上眼,被人群淹沒。
“阿茹,你醒了啊,快把藥喝了。”醒來的時候,阿言在我的身旁,這兒是她的房間,正對著牆上的那幅畫的位置如今空蕩了。
“好苦!”我剛嚐了一口,胃裡就開始反酸水,幾近是要將苦膽也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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