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這件事不可怕,我已經做了很久的準備了。”
卡隆在埃高的西南,不用走回頭路。這一路彎彎繞繞,從不折回,卡隆也應該會是終點了。
車隊行進得很慢,衛來的傷這兩天沒能養,有點惡化,精神緊張時不覺得,一旦鬆弛下來就疼得難受。中午時,岑今幫他再次包紮過,到了下午,趕他去後車座躺著,完全由她來開車。
衛來覺得這樣也好,誰知道後面還會不會要動手呢,他多恢復一點,把握就更大一點。
夜晚時,進了南蘇丹。可可樹說這裡更亂,確實沒有誇大。紮營的時候,聽見了槍炮聲,持續了幾秒鐘,又倏忽陷於平靜,讓人心裡惴惴不安,總覺得還有個靴子沒扔下來,要打起精神去等。
刀疤吩咐下來,讓儘量不要有火光,萬一真撞上,不要動手,由他出面去交涉——大家是不同國家,組織對組織,話講明白了,一般都會行方便的。
衛來去找刀疤聊天,兩人在黑暗裡坐著,連煙都不能點一根,摸著黑吃了點乾糧。刀疤遞水給他,他仰著頭,隔空倒了些進嘴裡,又遞迴給刀疤。
刀疤感慨:“昨天還想你死呢,今天就坐在一起吃東西,真是……”
衛來說:“這個看形勢,看利益。”
刀疤笑笑:“不用跟我攀交情,我可救不了你的岑小姐。”他摘下墨鏡,這個時候用不到它,夜色是天然的遮擋。
衛來問:“如果我跟你講的故事是真的,法官會怎麼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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