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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奎出門問夥計,夥計道:“那個黑衣的姑娘去前堂了。”大奎轉頭去了前堂,竟在路上見到黃鶯提了個食盒向回走。大奎也不便問,心想一定是自己吃完再喂兩個師兄吃些。
大奎洗個澡也覺得有些餓便徑直上了二樓,尋張桌子叫來夥計。剛要點菜又想起師父的話,便道:“二斤白飯,一盆豆腐湯外加一碟鹹菜。”這夥計不由納悶,這位大爺好奇怪啊。白天叫了一桌酒席就值五兩銀子,怎麼這晚飯就只吃不足三十文的飯。
想歸想,這夥計還是照辦了。他可不想再伺候這位大爺洗澡,這位大爺一生氣後果很嚴重。這哪是客官大爺啊,這就一活爹。
如此一直過了七八天,黃鶯的兩個師兄才能下床。直到近半月才能走動,無奈又住了一個月。好歹這二位師兄可以遠行了,一行四人這才出門繼續北行。
大奎反正閒來無事,不如就跟他們走趟應天府。他怕路上再有高手為難他們,便美其名曰:“黃鶯姑娘,你還欠我五十兩銀子啊”。
一提到銀子,黃鶯姑娘便氣不打一處來。無奈事實如此,也只能任由這個財迷跟著了。
一路走了接近半月,也沒走完一半的路程。兩位師兄因為帶傷,不能騎馬快速顛簸。大奎總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找黃鶯瞎聊,黃鶯一副愛答不理的。氣的大師兄方祁山直在心裡罵,無奈自己重傷未愈倒也不便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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