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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上,投了投額頭,疲憊開口:“那些人的目標是誰。”

副官得了命令,一板一眼將自己屬下軍官調查的事和盤托出,“沈先生及那位劫持過夫人的周北嶼。”

放下揉著額頭的手,穆見川看向床上的女人,看到那白皙肩膀上的吻痕,心中酸澀又憤怒,可即便如此,他都不能再失了分寸,已經有過一次前車之鑑了。

是了,如果他早點認清,她的身邊註定不只有他,對於沈越在澳國面臨的危機並非採取作壁上觀的態度,也不會有之後盛鐸與人發生衝突而丟失了晚歌的事了。

他與他們之間因為有了她,不該在是敵對關係,否則受傷害的只會是她。

長嘆一聲,穆見川緩緩上前,將床上沉睡的女人擁入自己的懷中,呼吸著女人身上的芳香,許久後沙啞開口:“派人增員周先生,準備飛機,明天送夫人回國。”

副官領命,敬禮後悄無聲息的離開。

穆見川一動不動抱著懷中女人許久,隨即拿出西褲中的錦盒,開啟錦盒,拿出鑽戒緩緩套在那纖細的手指上,低頭親吻懷中人的額頭,沉聲開口:“還不醒來嗎?”

睜開眼眸,虞晚歌神色淡然,靜靜的看著自己手上的鑽戒。

同樣看著鑽戒,穆見川沉聲開口:“不要多想,並不是知道你醒了我才出手幫他,從今以後我會以最大的寬容對待你身邊的人,比起他們,你不愛我,但總要給我一個讓我安定的東西,嫁給我吧,這是唯一一個能讓我剋制隱忍的東西了。”

大手溫柔的撫摸著虞晚歌的長髮,然而說出口的話卻依舊沉冷。

與他相處這麼久,虞晚歌早就知道穆見川的性格,可今天似乎第一次從與平日無異的聲音中聽出遲疑。

他向來是個強勢果決勝券在握的人,也會有令軟弱遲疑的事嗎?

低頭親吻沉默不語的女人,穆見川輕輕一嘆,“不必現在給我答覆,一切回國後再說。”

斂去眼中的失落,穆見川起身準備離開,然而剛剛起身渾身一僵。

拉住男人的手,虞晚歌咬了咬唇,許久後輕輕開口:“不是的。”

她從來沒有過情愛,甚至覺得不會喜歡上任何人,可似乎不知不覺中一些影子早已充斥了她的心房,或許這樣的心軟就是情愛的一部分。

對因她落魄的徐旭陽心軟,對疼愛兒子的穆柏霖心軟,對受傷愧疚的盛鐸心軟,對總是溫柔守護的沈越心軟,對面臨生死危機的周北嶼心軟,對現在一向強勢卻因她處處妥協的穆見川心軟……

她不懂情愛,不知道這是不是情愛的一部分?

手中有些汗溼,虞晚歌忽然意識到這一點,面頰驟然漲紅,素手不自在的撫摸上自己稍稍隆起的小腹。

回過身,黑眸怔怔的看著有些慌張的女人,穆見川喉結攢動,單膝跪地,心若擂鼓,沙啞開口:“不是什麼?”

面色慌張,虞晚歌眼眸遊移,死死咬住唇畔,不想再繼續說。

穆見川將人擁在懷中,一向冷硬的面容有些柔軟,看著泛粉的耳朵,沙啞開口:“晚歌,我是你第一個男人,我們骨子裡一樣的傳統,你有一點忘不了我是嗎?”

面色通紅,虞晚歌急急抬起手擋住穆見川的唇,“別說了,你別說了……唔……”

猛的吻上那慌張的粉唇,高大健碩的男人緩緩將人壓倒在床上,黑眸染上欲色,大手桎梏住亂竄的小手,緩緩沉身。

穆見川極為嚴謹,並不像其他男人那般歡愛時胡言,所以虞晚歌不得不承認,與他歡愛時最為契合,沒有狼狽難堪,只有觸碰心靈的歡愛。

肌肉緊繃的線條在雪白的脊背上起起伏伏,每一記撞擊直達女人的最深處,曼妙的身體因著極致的快勾勒出性感的弧度,勾引著一向漠然的男人漲紅著臉更為兇狠的搗撞。

“嗯啊……見川嗯啊不行啊啊啊……”

大手自後揉搓著兩團綿乳,穆見川自後親吻身下人的脖頸,身下兇狠抽插幹弄,在女人瀕臨高潮之際沙啞開口:“……嫁給我……”

護著小腹,虞晚歌因著猛烈的快感淚水掉落,“好嗯啊……好我答應你嗯啊……慢點啊啊啊啊啊……”

瘋狂抽插幹弄,送身下的女人進入高潮時,猛力的抽乾下,穆見川咬緊牙關噴射自己的精液。

潮熱淫糜的房內,兩人盡情交歡,然而別墅的大廳內,幾個男人面色陰沉各自思索。

許久,俊美嚴肅的男人終於緩緩走下了樓。

黑髮凌亂,健碩的身體四周皆是水汽,一身浴袍的穆見川面色漠然的坐在了沙發上。

幾人也算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過幾年,這樣的穆見川,沈越與盛鐸見過,素來嚴謹的人從不會衣冠不整一身睡衣出現在眾人面前,除非是歡愛之後。

意識到這一點,幾人面色紛紛不愉。

盛鐸最為不快,自打與自家寶貝相見後接連被人截胡,自然一股子怒火沒處發,當即冷嘲開口:“哼,我還當穆三你剛剛那番憤怒是憐惜歌兒寶貝呢,也不過是色慾燻心而已,倒裝的跟真正經似的。”

這話聽到沈越耳朵裡極為舒心,剛剛還因為自己不顧歌兒有孕,在車裡剋制不住要了歌兒而懊惱,現在看到穆見川如此,也不由冷哼,看來誰也沒比誰高貴,歌兒還懷的還是他穆見川的孩子呢,竟也如此不知分寸,想來想去,沈越開始為自己昨晚因為憐惜歌兒而沒動歌兒,產生了一種無名的優越感。

“昨晚看她太累,我為她按摩了一個晚上,看來昨晚的按摩應該一點作用也沒有了。”

沈越淡淡開口,清淡的聲音裡卻句句帶刺,沈越這話說的極為高明,一則說了自己曾沒有順從情慾剋制了自己,二則說自己知道憐惜,三則側面諷刺了穆見川不顧憐惜遵從獸慾毫無人性。

眼見幾人說話夾槍帶棒,一側神色嚴肅的,文質彬彬端坐著的俞旭陽蹙眉開口:“你們先別這樣……”

“我要與她結婚了。”

打斷俞旭陽的話,穆見川冷峻著臉抬起頭,掃視眾人。

似一石激起千層浪,盛鐸眯眸起身,“你說什麼?”

收斂面上的嘲諷,沈越端坐,“她不會與你結婚。”

機場小舅舅帶走虞晚歌的一幕驟然閃現在腦海,俞旭陽面色慘白,嘴唇囁嚅半晌,始終垂眸。

靠坐在沙發上,穆見川揉了揉額頭,“總要有一個人與她結婚,這個人必須是我。”

聽到這話幾人突變的面色稍稍好轉,‘總要有一個人與她結婚’,幾人同時聽出這話外的意思,這像是一個訊號,他在告訴他們,他的妥協與堅持。

爭鬥敵對這麼久,總要有個結果的。

確實不該再爭鬥了,畢竟爭鬥來去,在她身邊的依舊是這些人,不,或許再鬥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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