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到最深處卡在子宮口處用力旋轉,痠軟自小穴深處氾濫,再男人衝撞在哪內壁上凸起的一點時,虞晚歌渾身激烈顫抖。
女人突如其來的高潮讓小穴內緊縮陣陣,專心吸吮乳頭的男人面色漲紅,剛剛還能有規律的抽插撞擊,現下卻再也不能,抬起頭扣住女人因為難耐而扭動要腰肢,眼眸眯起咬緊牙關加快撞擊。
“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
“可以的寶貝……瞧瞧寶貝多喜歡吃我的肉棒嗯啊……唔寶貝要夾死我了嗯啊……”
噼啪的撞擊聲響徹整個樓中樓,赤裸交合在一處的男人和女人默契的歡愛著,雙唇親密輕觸,唇舌便立刻糾纏在一起,男人的胸膛緊緊的擠壓著女人的乳房,小腹貼合,性器交合,驚呼聲中,男人的撞擊插幹更加猛烈。
“嗯啊……”
粗壯的已經最後一次狠狠搗入女人的花穴直達子宮,濃重的精液陣陣射入女人的子宮。
虞晚歌眼眸迷離,因著那持續不斷的高潮而顫抖,看著心愛的女人被自己疼愛的如此模樣,盛鐸勾唇,喘息著吻著女人的臉頰,就著交合的姿勢側過身任女人伏在自己身上,大手則溫柔的撫摸女人脊背,順著撫摸兩人交合處,摸到兩人交合處流淌的愛液,隨意的將愛液塗抹在哪光滑的脊背上。
任男人動作,萬分疲憊的虞晚歌輕閉上眼眸,沙啞開口:“出去吧,我好累。”
一日不見便想念的緊,盛鐸不肯動作,依舊將粗壯留在女人的小穴內,“歌兒給我生個孩子吧。”雖然並不喜歡小孩,可看到穆城他總有些嫉妒,他也想要個與模樣肖似他與歌兒的孩子。
那個孩子是虞晚歌心中最憎惡的存在,聽到盛鐸提起孩子,顧不得疲憊便要起身。
好不容易抽出時間與她溫存,盛鐸不想讓人離開,知道她對穆城那孩子厭惡,不敢再提忙將起身的人拉回胸口:“好了好了,不生就不生,我好不容易能來陪你,寶貝可憐可憐我。”
男人伏低做小的討好讓虞晚歌心中有些柔軟,雖然這些年來她依舊沉浸在復仇的痛苦中,可沈越與盛鐸的存在讓她似乎不再是一個人,讓她至少有一處心靈的慰藉。
想到這裡,穆見川的臉陡然出現在腦海,長睫一顫,虞晚歌迅速垂下眼簾,許久後才輕輕開口:“聽說今日有畫展,是我喜歡的畫家……”
喃喃的低語中帶著期盼,是的,虞晚歌很想去看畫展,可她卻不敢再出穆宅。
因為穆柏霖的去世,虞晚歌以梁歌的身份出席了葬禮,所有人都知道了梁歌是穆柏霖的妻子,可她卻憎惡這個身份,更不願意以這個身份再示人,不願……眾人的指指點點。
她好像脆弱了許多。
看得出懷中女人眼底的猶豫,盛鐸輕輕一嘆吻了吻那光潔的額頭,隨即勾唇一笑,“我帶寶貝出去,不會有事。”
雖然在外幾人的鬥爭不斷,但在宅子裡三人卻達成了一個穩定的共識,不似沈越與穆見川為了歌兒的安危對於帶人離宅達成一致的儘量避免,盛鐸從來是願意縱容她的,她想要去哪裡他就會帶他去哪裡,她不開心,他只想要她開心,她前一秒想要復仇,那穆家便是他的死敵,他的一切都是為了她,什麼表面的平和,他能夠與沈越穆見川維持這樣的平和,不過是他能夠察覺到的歌兒內深處。
是的,他能夠察覺到懷中女人日漸柔軟和脆弱的內心,他的失誤讓他的歌兒受到心裡難以挽回的創傷,想到俞東方,盛鐸咬牙,似乎曾經對屍體的千刀萬剮也不足以平復他的恨。
想到心理醫生說的,盛鐸蹙眉,因著心理創傷而毫無生意,所以她只能靠著仇恨活下去,但又因為仇恨備受煎熬。
為何受著煎熬,答案或許是她心中最難以接受的東西。
*
雖然心裡縱著自己的寶貝來看畫展,但到了清場的展區,看到專心致志站在一幅畫前一個小時不肯動作的人,盛鐸有些忍不住抓耳撓腮起來。
靜靜的看著讓自己心靈寧靜的畫作,虞晚歌嘴角難得的泛起一絲笑意,回身看到斜靠在畫展廳柱直勾勾盯著自己的男人,眉頭輕蹙:“你不是說你也喜歡嗎?”
對於一個年少時把蹦迪當命的男人會喜歡看畫展?
盛鐸因著質問啞然,勾唇一笑上前將人半擁在懷中,“我喜歡看看畫展的寶貝,這裡哪有一幅畫比寶貝好看。”
不理男人的油嘴滑舌,虞晚歌轉身去看下一幅,盛鐸親吻那粉腮,彎腰扶著自己的寶貝跟著走向下一幅畫。
雖然參觀畫展沒有在宅子裡與寶貝恩愛來的舒坦,但看到自家寶貝嘴角因為看畫而泛起的笑意,盛鐸心中滿漲,掃視這一處並排的幾幅畫,“我們把這些都買走好不好。”
男人的輕柔引得四下走動的人紛紛側目,然而下一刻便有低笑聲傳來,盛鐸並不在乎,只是直勾勾的看著懷中的女人。
因著盛鐸的話,虞晚歌面色有些面色漲紅,聽到四下工作人員的低語,忙將人拉過,懊惱開口:“這裡是迴廊,這些不是畫,是裝飾圖。”
再畫展裡被裱起來的不是畫?
看著那裝飾圖,盛鐸一臉陰沉。
然而看著看著盛鐸的眼眸便落在了畫展落地窗外,歪著腦袋舔冰淇淋的小姑娘身上,白色的裙子,胖胖的小胳膊,憨態可掬的模樣像極了歌兒偶爾流露的嬌態。
他真的想要一個與歌兒模樣相似的孩子啊。
轉過身自後擁著那再次看向畫的女人,不顧側目,附身親吻著懷中的的脖頸,輕輕一嘆,“我們要個女兒好不好?”
不理會男人跳躍的思維,虞晚歌自顧自的看著畫,抬手命人記下編號時,小包裡的手機突然響起。
是陌生的號碼。
虞晚歌蹙眉按下接通鍵。
“您好,請問您是穆城的母親嗎,請您過來一下好嗎……”
聽到電話那邊的聲音,虞晚歌面色越來越沉,“他與我沒有關係。”
冷然結束通話手機,虞晚歌繼續看向畫,然而一側的盛鐸卻蹙緊眉頭,眼眸眯起,小紳士猥褻女孩?
他家的小紳士會做這樣的事?
雖然對那孩子沒有感情,但……
看著看著畫展的女人,盛鐸蹙眉,那到底是歌兒的孩子,現在她因著那仇恨而傷害那孩子,可一旦有一天醒悟,她又該如何難過。
畢竟,他的歌兒總是個內心柔軟的人。
眉頭夾緊,盛鐸握上虞晚歌的手,“寶貝,我們去一趟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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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病重(h)
“這小畜生還這麼小就學會猥褻,別攔著我我今天非得打死他。”
“我說我家女兒怎麼這兩天魂不守舍的,原來是在學校受了欺負,把他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