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條魚，肯定能燉熟了。”

程琇暘：“嗯。”

是這樣的，他覺得可以。

柳葉子：“那兩條魚，如果到了常溫的水裡面，會被凍死嗎？”

程琇暘：“應該不會。”

柳葉子：“你怎麼知道。”

程琇暘：“瞎猜的。”

柳葉子看他，那是面不改色。

她便看向那湖裡的錦鯉，道：“聽說錦鯉吃了會倒黴。”

程琇暘：“想吃？”

柳葉子搖頭。

“我是覺得，那裡面的那兩條魚，還是不要吃，吃了可能會倒血黴。”

程琇暘靜靜點頭。

“不吃也好，做魚皮衣。”

柳葉子：“………”

這個似乎更殘忍。

遠處，溫豐未看到那邊的人影，問：“是他們兩個嗎。”

身邊的下人回答：“是的，兩位在下棋。”

“圍棋？”

“五子棋。”

“……”

輕笑一聲，溫豐未：“也是，她也就會這個了。”

再看了一眼，溫豐未便轉身離開。

“既然師父沒有空閒，我就改日來拜訪。”

………

小綠在隱蔽的樹種躲著，聽到了所有的話。

等到柳葉子回到屋子裡的時候，它便將著一些對話，如實的轉述給了柳葉子。

柳葉子不屑冷笑一聲。

“看不起誰呢，也就會五子棋？

我圍棋還是會的，他說不定還沒我厲害，哼。”

頓了頓，柳葉子忽然問道：“他看了多久。”

小綠：“看了很久。”

柳葉子：“很久是…”

小綠：“你和程琇暘下第一盤五子棋的時候。”

柳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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