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那邊等著的馬車上去，隨後放下車簾。

柳葉子看著程琇暘這平靜淡然的臉色，確實知道這是風雨欲來的架勢。

也不見程琇暘說話，只看到他就那樣坐在那兒，幽幽的眼神看著她，看的她慎得慌。

柳葉子無奈，伸出手指戳了戳他。

“幹嘛生氣啊？”

程琇暘眼瞼微垂，隨後又幽幽看向柳葉子。

柳葉子：“嘿，說話啊？”

程琇暘心裡一緊。

居然還兇他了？

這麼就沒見到，居然還兇他？

知不知道到底多久沒來見他了？

程琇暘：“你兇我。”

柳葉子：“我哪有？”

程琇暘幽幽看向她：“你多久沒來看我了。”

“這…”

柳葉子回憶一下，似乎…還真是好久沒去看他了。

這不是有事情嗎，一時忙碌而已。

柳葉子：“我最近有點忙。”

程琇暘：“哦？”

可是他已經為了她的事情忙了更久了。

還沒等柳葉子說什麼，程琇暘抓住柳葉子的左手，神色更冷了。

“是她。”

柳芽兒忽然成人，而柳葉子手指上厚實的金光幾乎消失，現在只有這麼一點了。

還記得曾經柳葉子給他一滴那水之後的反應，程琇暘本來冷漠的臉色黑的不能再明顯。

他其實不知道，現在這一點，還是柳葉子之前分米時候帶來的那麼一點點微薄的反饋呢。

柳葉子眼眉一挑：“你怎麼一猜一個準啊。”

都不用問，就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可是看著程琇暘黑的不正常的臉色，柳葉子疑惑的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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