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當那個福童就是了，可是，你得讓我回家啊。”

“不要走…”程琇暘眼眸忽的又是淚汪汪，卻異常固執的抓著柳葉子，不肯鬆開。

心裡想了想，柳葉子聲音放緩：“我今天晚上先不走，可是你得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啊，之前你也是答應了我的，要讓我高興啊，你這樣啊就不高興了。”

聽見柳葉子這樣說，程琇暘幽幽看著柳葉子，眼裡似是委屈，又很是認真。

“你不要去見其他人，我只喜歡你，只想和你在一起，你也不要管別人好不好，你也只要和我在一起，不要出去。”

柳葉子心裡一涼，幽幽道：“你…不是答應我，要掙錢，以後娶我嗎。”

程琇暘直視著柳葉子的雙眼，裡面很是澄澈，如同以往一樣，但那時候讓人感覺到純情，現在卻莫名有些單純的恐怖。

他緩緩伸出手將柳葉子抱住，將臉貼在她的額頭上：“那你一直跟我在一起，我們不出去，也能掙錢，小羊很聽話。”

柳葉子靜了靜心，努力讓自己平靜，又問：“如果，我不想呢。”

程琇暘的手臂一緊，他幽幽道：“不要。”

“就要呢。”

身上傳來越來越緊的力道，柳葉子再問：“如果我偏要，現在就要走，以後也不會和你一個人在一起，還要去接觸別的人，和其他人交朋友，做自己的事情，你要怎麼樣呢？”

“不要！”程琇暘想了想柳葉子所描述的畫面，想了想，她跟別人在一起說話的開心樣子，心裡似乎有一把刀旋轉著在剜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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