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毅苦笑搖頭，他倒是沒有想到竟然白伯光今日也在此吃飯。

“白……白老？”錢採白此刻面露尷尬，開口問道：“您……您認識他？”

白伯光微微點頭，說道：“嗯，楊毅跟我算得上是舊相識了。”

儘管錢採白剛才已經猜到個大概，但此刻聽到白伯光親口承認，他心中仍然有些難以接受。

錢採白一咬牙，還有些不死心的說道：“白老，您可知道這小子老爸楊易言之前收贗品打了眼，但是可是淪為了整條古玩街的笑柄啊！”

楊易言打眼的事情白伯光早就聽楊毅提及過，他先是朝著坐著的楊易言客氣的點了點頭，然後轉頭望向錢採白，淡淡道：“此事老夫也有所耳聞。”

錢採白心頭一怔，不可思議的問道：“白老，既然你也知曉此事，那他剛才還口出狂言說什麼震驚華夏，這些話難道你不覺得是在譁眾取寵嗎？”

“我倒完全沒有覺得。”白伯光眉頭微沉，望著錢採白說道：“老夫敢問一句，錢掌櫃以前可曾一次眼也沒打過？”

“這……”錢採白臉上肌肉一抽，一時竟不知道說些什麼。

“恕老夫直言，古玩圈內，有誰能篤定一次都不打眼的？”白伯光面沉如水，一字一句說道：”就連老夫，早年時候也打過眼！“

錢採白臉色煞白，忙不迭點頭道：“是是……白老說的是。”

他不是傻子，白伯光這番話偏向於誰錢採白心中自然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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